文父又接着说道:“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文丽的大姐夫高平,这是文丽的二姐夫邓海洋。”
王小天连忙跟两位姐夫点头问好,两位姐夫也都很客气地回应着。
这时,文父问道:“小天,你现在自己在哪儿住呢?”
王小天回答道:“我现在在南锣鼓巷95号院的跨院,整个跨院都是我的,有三间正房、两间厢房,还有厨房、厕所和杂物间。”
大姐夫高平和二姐夫邓海洋听了王小天的话,都有些羡慕地看着他。高平笑着说道:“这么多房呀,以后你们就算多生几个孩子也能住得下,这条件可真不错呢。”
王小天赶忙回应道:“是啊,当初单位说要是分楼房的话,可能还得等些日子呢,而且我本人也不是很喜欢住楼房。结果单位就分给我这么一个跨院了,我觉得挺好的,感觉比住楼房要强很多呢。”
二姐夫邓海洋却撇撇嘴,心里想着:“还真是个傻子,有楼房不住,非得住四合院,有啥好的呀。”
这会儿,文秀和文慧已经把猪肉放到了厨房,又把王小天买的那些东西拎进了屋子。文慧把袋子递给了王小天,王小天连忙把里面的东西一样样掏了出来。
他说道:“叔叔,这是我给您买的烟和酒,您尝尝看。阿姨,这是我给您买的一件呢子大衣,您看看合不合适呀,要是不合适的话,我拿回去给您换一下。”
接着,他又转向大姐和二姐,笑着说:“大姐、二姐,给你们买了条丝巾呢。”大姐和二姐赶忙接过丝巾,欢喜地翻看着丝巾的颜色、样式,嘴里还不停地夸赞着好看。
王小天又拿出两个小盒子,说道:“大姐夫、二姐夫,这是我给你们买的钢笔,用来写字应该挺不错的。”
这一下,整个文家的人都感觉到了王小天的豪气。文母在心里暗暗算了一下,加上那些肉,这差不多得有200来块钱了呀。而且那些肉和板油,在当时可不是一般人能够轻易买得到的,心里对王小天又多了几分认可呢。
文父皱着眉头说道:“小天呐,你买这么多东西,这往后的日子不过了呀?”文丽的两位姐夫听了这话,心里也不禁有些酸溜溜的,暗自想着:“你这么大手笔的,往后我们两个再送东西啥的,可该怎么办呢?”
王小天赶忙解释道:“叔叔,这其实也没花多少钱,都是我们供销社拿的,我们内部员工购买有内部价,比外边便宜不少呢,您别担心,真没花多少钱的。”文父听他这么一说,这才不再多说什么了。
文母见状,便说道:“你们几个大男人在这儿聊聊天吧,我们去张罗着做饭了。”
文丽有点不情愿,嘟囔着说:“妈,我去能干什么呀?”
文母白了她一眼,伸手在她胳膊上拧了一下,说道:“赶紧跟我走。”到了厨房,文母气得点着文丽的脑袋说道:“你这孩子,怎么还能当着小天的面这么说呀?你什么都不会,万一人家嫌弃你可怎么办呢?”
文丽呵呵一笑,说道:“我早就跟他说了,他可不敢嫌弃我。而且小天做的饭菜可好吃了,上次他请客,那位王伯伯还说,他做的能赶上国宴呢,往后家里的事儿都交给他就行了呗。”
文母立刻没好气地说道:“小天那么忙,人家是领导,哪有时间总管你呀,你得学会自己整理家务,包括做饭,这些你都得学。往后要是有时间了,你就回来,我好好教教你。你要是还想像在家一样,两手不沾阳春水,那哪行呢?你往后有了孩子可怎么办呀?”
文丽虽不情愿,但还是点点头说道:“我知道了,妈。”
此时在外面,王小天和文父以及两位姐夫也开始聊起天来。大姐夫高平,是在轧钢厂采购科工作的呢。
二姐夫邓海洋在文化局工作,文父则在一所高中当老师。
王小天看向大姐夫高平,关切地问道:“大姐夫,最近采购是不是遇到了些困难呀?”
高平听了,点了点头,有些疑惑地说道:“小天,你是怎么知道的?”
王小天呵呵笑了笑,解释道:“我们供销社跟各个方面都有沟通,所以消息还算比较灵通呢。从去年开始,这两年天气就不太正常,粮食都已经开始减产了,所以现在物资特别紧缺。依我看呀,等到明后年,估计情况可能会更艰苦些呢。所以今年就应该开始储备一些粮食了。”
文父和两位姐夫听了,对视了一眼,然后点了点头,说道:“小天,你说的很对,确实应该存储些粮食,只是现在粮食不太好弄啊。”
王小天一拍胸脯,自信满满地说道:“叔叔,您忘了我是干什么的呀?这点粮食对我来说不算什么,您等我过些时日,给您预备一些粮食,足够您和两位姐夫家吃上一年半载的,到时候搭配着每个人的定额,两年之内应该都不用发愁了。”
文父和两位姐夫一听,顿时高兴起来,说道:“那太好了,谢谢你啊,小天。”
王小天赶忙摆摆手,说道:“都是一家人,您放心,我肯定不会让咱们家人过上挨饿的日子。”
接着,王小天又看向高平,问道:“姐夫,你们的主管是不是叫李怀德呀?”
高平点了点头,反问道:“你认识他吗?”
王小天说道:“何止认识,我们两个是一个师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