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躺在床上,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普洱一时睡不着,睁着眼睛胡思乱想。
今天苏父回来的比较早,说是事情差不多要解决了,火车站那儿也快解禁了。但不知怎么的,普洱心里就是有些莫名的不安,不知怎的突然想到那晚百乐门的事件。
想到这,普洱起身下床,翻出放在抽屉的那只口红。那天本来是担心晚上会事发,自己画个妆也好解释为是么在洗手间逗留那么久。会把口红留下则是因为那人脸色太苍白,上点腮红会使气色比较正常一点,算是小小的帮助吧。
后来回家睡了一觉,第二天想起来才觉得自己脑子喝酒喝瓦特了。先不说为什么自己会突然多出一套化妆用品,这本身就解释不清楚;就说那个男人,万一真是个坏人呢?万一因此扯上自己呢?再倒霉点的,万一那人被抓了了,随意攀咬自己呢?
后来那人把口红送回来了,也算是将就能解释自己的化妆品哪里来的。但到底还是牵强了!
虽然有小云这个外挂,但毕竟现在自己如同凡人,一想到那些审讯用的刑具,还有这个时期牢里那些对女性的腌臜手段,她就头皮发麻,一身冷汗。
想想就觉得,真是酒壮怂人胆!
苏母见她一身冷汗,还以是热的,直道年轻人火气旺。
普洱想即便不是为了自己那怂胆子,就是为了苏父苏母也应该避着点事情。后面连着好几日都老老实实的,不敢打听事儿,按时上下班。
望着手里的口红,想到火车站戒备的事儿,普洱感觉自己有点身不由己了,她有点担心苏父那个倒霉商会有没有扯上了什么事儿。
一夜噩梦,早上醒来望着镜子里的人挂着一对儿明显黑眼圈,普洱深深的憋住了想要叹出的那口气。
老人常言:叹气太多福气会跑的!
早饭桌上,苏母见普洱那憔悴的模样很会心疼,直呼普洱不要太努力工作,还是身体要紧。
苏父倒是心大的哈哈大笑,说自家妞妞像他,工作认真的态度遗传与他!
昨晚……不提了,不是啥好梦。普洱无语的瞥了一眼这个女儿控老爹,如此没心没肺,自己昨晚那么操心是为了谁呀!
要说对百乐门那个男人和火车站戒备的事儿不好奇是不可能的,只不过普洱一时也想不起来去问谁。
上午就一节课,上完了普洱就坐在位置上发呆。她很想去了解这事态的发展,但是该从何下手呢?
李娇娇见普洱两眼无神,呆滞的望着窗外,一会儿展颜一会儿皱眉的,心里不由奇怪。她拍了拍前面的老王:“老王,你说小苏这样是不是……有点像怀春呀!”
“怀春?”老王一愣,回头看了几眼普洱,琢磨了一下道,“有点像,又有点不像,这倒底像还是不像……”
话没说完就被李娇娇不耐烦打断:“说着这么玄乎啥呢?到底像还是不像?”
“呃……”
“今天成辉那家伙来了呀!小苏不该思春呀?”
“其实……”
“难道她喜欢上了别人?”
“有可能……”
“到底谁呀!”
“啪!”一声,李娇娇怒拍桌子站起来,吓得普洱一个激灵回神。她转过脸茫然的看着怒气冲冲的李娇娇,神情写满了:有事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