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杀人,我没有。。”
说着说着,黄毛止住了笑声,流下了悔恨的泪水,惶恐下汗毛竖立,顿感周围的一些事物向自己挤压过来。
渺小无助的他,好似又回到了爸爸鞭打妈妈的时候,那般无助。
直到火苗慢慢熄灭,余烬黏在盆壁上留下黑漆漆的一片。
落在黄毛黑瞳之中,反射的倒影成了人形的轮廓,那人发出凄惨的男声。
“别杀我,放过我!”
“你这个杀人凶手,不得好死!!!”
吓得黄毛撒腿就跑,径直闯到厕所,
Duang的一下
门被紧紧的锁死,黄毛紧闭着双眼,额头眉中央处的皮肤褶皱在一起,咬着牙使劲用背顶住了门。
半天没有听到阴间的声音后,他才敢睁眼,镜子映出的人像再一次的吓了他一跳。
随着他疲软身子,镜子里的人像也跟着做出同样动作,这会他才看出来镜子里是自己,属实是草木皆兵了。
扎眼的黄色头发,甚是显眼,
平复心情的他,捋了捋袖子,翻找出来一把剪刀,
一手捏住一绺头发,
喀轧一下,
黄发应声而落。
才剪到一半,大门从外面被人用钥匙拧开了,突然的响声,吓得他手中的剪刀,瞬间掉落在地上,
头发才剪了一半,成了一半秃一半长。
(这个样子有点和宝莲灯里面的沉香,来到净坛使者那里,被削发剃度,结果进度一半时,被哮天犬打断,结果头型和此刻一般相似。)
有句古话说得好:倒霉喝凉水都塞牙
果然!即便刚才剪刀落地的速度之快,声音不算明显,
还是被进门的老太太,选择性耳聋的她,听出来了不对劲。
于是,她将手里的便携式收音机的声音调小了,和买的黄瓜西红柿等蔬菜,一起放到了桌子上,
并顺手拿起了桌腿旁闲置的笤帚。
小心的向厕所靠近
一门之隔,里面的半份黄毛紧张的不行,在狭小的厕所里拿了个皮搋子,精神紧绷的他来不及思考。
只是侧身站在门旁,
门刚打开,
迎面就是无情的笤帚攻击,上面凌乱的毛刺扎的黄毛脸上生疼,手中的皮搋子都来不及挥动。
好在雨点大,伤害低,让他得以抽出空隙,抬手便用皮搋子格挡,总算止住了对面。
黄毛这才看清对面来人是自己的奶奶,
呼。。
总算放下心情,如果是爸爸过来,不得把他打出屎来。。。
“奶奶!别打了,是我黄少!”
“哎呦,疼疼疼”
奶奶到底是亲奶奶,捏着黄毛的耳朵就是360度的拧,指甲盖直接克进了肉里。
“你是什么黄少,从哪里学的?说人话!”
“好吧,任中黄。。。”
实在有些羞于启齿,起个名字还是人中黄的谐音,到哪里都被叫粪哥。。。
“你啊!突然回来也不说一声,吓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