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孩儿舞的如何?”
“呵呵,不错,又有精进了。”
“嘻嘻,那是,孩儿可是练武奇才。”
种飞瑛在老爹旁边坐下,她先给老种倒了一杯茶,又给自己也倒了一杯。
如今天气热起来了,加上她刚才练武也出了点汗,种飞瑛举起茶杯把茶一口饮尽。
放下杯子,她看到那封信上有自己的名字。
“是我的信?”
“嗯,关家那丫头写给你的。”
“是月月写的?拿来我看看!”种飞瑛接过信嘴角上扬。
“爹先和你说件事。”
种飞瑛拆信的动作一顿,“您说吧,我听着呢。”
“你近日就去汴京寻找自己的姻缘吧。”
种飞瑛觉得男人差不多都一个样,嫁给谁不是嫁,毕竟是皇帝赐婚,她不想父亲因为自己的事烦心。
况且她有把握把高衙内‘调教’成自己想要的样子,不怕对方不听话,她的动手能力可是很强的,她觉得自己定能打得高衙内服服帖帖。
可老种得知赐婚对象是高俅的那个义子时,他怎么忍心看女儿跳入火坑呢?
让种飞瑛去京城另寻一个如意郎君,是老种想到的推辞手段,就算因此受一些惩罚降罪、他也甘之如饴。
“爹,让我嫁给那高衙内又何妨,我不信还治不了他了!”
“哎呀,收起你那点小心思吧,堂堂太尉府岂是你可以撒野的地方?你就听爹的吧!给爹找个好女婿回来。”
父女俩之前也商量了几次,他们都是为对方着想,真个是父慈女孝。
种飞瑛虽然平时大大咧咧的,但提到自己的婚事、她还是有些害羞的,俏脸微红。
她装病这段时间一直待在家里,也觉得有些闷了。
“好吧,那我明天就动身。”
“嗯,你出门在外,要多加小心,不要轻易与人争斗,你武艺虽不错,但江湖险恶,万不可大意。”
“哦,知道了!”
“嗯!你在外不可逞一时之勇,不可冲动行事,要学会权衡利弊,就算想助人,也要量力而行,先确保自身的安全……”
种师道难得的像老妈子一样,唠叨一通。
种飞瑛耐心听着,最后微笑着回应:“爹的话孩儿会牢记在心的,真是的,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种家世代镇守边疆,在延安府虽然是高门大阀、却也人丁单薄。
种飞瑛曾有七个叔伯,如今在世的仅剩下两个了,如果可以、她倒是想招一个上门赘婿。
两人闲聊了一会儿,老种起身离开了,种飞瑛也打开了手里的信件。
“吾友飞瑛:
见字如面,展信欢颜,夏风轻拂,榴花似火,念君之心,如日中天。不知姐姐近日可安好?
近日小妹曾去河南府省亲,归途遭遇了桃花山匪徒,护卫忠诚,坚守不离,奈何贼数上百,妹终是被劫持到了山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