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洪宾皱眉,“说,你都做了什么?”
杜玉儿听他如此问,又连忙矢口否认,“没有,没什么,我只是想让少爷饶了奴婢!”
李洪宾哪里会信,变本加厉的挥舞手里的鞭子,最后杜玉儿挺不住、招出曾和府上的管事黄文博欢好过。
杜玉儿在府里常被欺压,哪能不找个靠山,她一个苦命的下人,只是想生存的好一点而已,何错之有。
李洪宾却怒不可遏,房间里传出的凄惨哀嚎声,从门口路过的仆人走路时腿都在打颤。
“吱呀!”房门被打开。
李洪宾走了出来,他脸色阴沉,配上被溅了满脸的血迹,更显得狰狞恐怖,“陈鹏,你去把黄文博给我叫来!”
陈鹏不敢有二话,跑去叫人了。
黄文博在路上询问道:“陈兄,公子因何事叫我?”
陈鹏面无表情,“我也不知,应该是让你处理尸体的吧!”
黄文博走进房间,他看了一眼地上、被打的不成人样的女子,心里直突突。
他是府里的老人,这段时间李洪宾打死不少人,尸体都是他负责掩埋的。
“公子。”
李洪宾直勾勾的看着他,“这是杜玉儿!”
以前李洪宾吩咐他把尸体处理了,根本不会说明死的是谁,可今天却特意说了出来。
黄文博双目圆瞪,心中惊骇欲绝,他直接转身夺门而逃。
李洪宾一刀直接斩断黄文博开门的手臂。
“啊!”
黄文博发出一声痛呼,捂着断臂踉跄着跑出门外,他还想要逃,李洪宾却狞笑着追了上去,一刀接着一刀砍断了他的四肢。
陈鹏就在外面候着,他瞪着眼睛看了个真真切切,他心底发寒,‘妈的,李洪宾疯了,不行,再这样下去,我早晚也会死在他手里……’
李洪宾冷幽幽的对着他吩咐道:“你让人把尸体都处理了!”
“是。”
……
太尉府,高俅得知高世德遭遇了刺杀,面色骤变,怒火中烧,犹如猛虎出柙,雷霆震怒。
他一掌重重拍在书案上,案几为之震颤,杯盏倾覆,茶水四溅。
“何人胆敢伤我义子!”
高俅心中怒火滔天,他站起身握紧拳头,恨不得立即将刺客碎尸万段。
他对李安道:“天子脚下乃是首善之地,竟发生如此恶性事件,你持我手令到城外四营,每营调拨五百名禁军巡视于京城附近,一旦发现可疑之人尽皆捉拿。
另命四方的兵马都监冯平、曹治等人全力缉捕京城附近的乱民恶贼,通知开封府速查刺客身份,务必将凶手绳之以法!”
高俅咬牙切齿地下令,语气中满是杀意与决绝。
“是,老爷,我这就去!”
“竟敢动我高俅的义子,真他娘的是活得不耐烦了!”
高俅调动禁军巡视京城周边,就是向外界传递他震怒的信号,负责治安的地方军,开封府的衙差捕头也纷纷大肆行动起来。
当天禁军,厢军,官府,三方齐动,在汴京城附近引发了一场不小的地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