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知道不该迁怒于这个无知的孩子,可恨的是东京那些权势滔天的人。
可又怎能不迁怒,自己的骨肉生死未卜,还要替别人养儿子。
虽然这个孩子不是自己的,可在某种意义上讲,他的到来是救了自己思子成疾的妻子一命。
不过这个秘密他只能掩埋在心地,任谁也不会再说。
或喜或悲一时间秦楼脸上神色变幻,终究化成了一声无奈的叹息。
自己夫人这两次生产后,确实显得苍老了很多。
即便秦朗不说,有了小老三后,他也不准备让自己的爱妻再经历这些磨难了。
当然有了秦朗的警告,他会更重视一点。
日子过的平淡却舒坦,转眼间他已经6岁了。
自己老娘不止一次提出给秦朗请老师,但都被秦楼拒绝了。
秦朗大约知道自己便宜爹心里的小九九,但他自己正好也不想上学,所以在此事上和他爹是一个战线的存在。
重活一世的他,此刻牢记着伟大的平安格勒战役指挥者,李云龙的经典名句。
“学习?学个屁。”
小爷我目的很明确就是来享受,吃不了一点学习的苦。
只要身体康健,牛牛发育良好,这就已经可以了,我可不为难自己。
当然不舒心的事还是有,比如秦思妙五岁已经有例银了,他这马上就七岁的哥哥还钱毛都没看到。
甚至连快三岁的秦思帆也有风声要领例银了,可自己一直没有。
他以为我这正人君子能拿着这钱去花天酒地?他把我想的太肤浅了,我怎么可能是那样的人?
关键是牛牛也不允许啊。
虽然弟弟妹妹都有例银了,不过那银子在他们手中也只是走个过场。
他俩的零花钱基本都是过过手,然后就又到了秦朗手里。
按他的话说,孩子们太小有零花钱不利于他们建立良好的金钱观。
还是大哥吃点苦帮他们保管吧,大哥二世为人不算小孩。
秦朗想的义正言辞,做的更是眼疾手快。
这边管家刚把银子放进孩子的荷包,那边的秦朗就如同小学生拦路的路匪一般,收缴上来。
......
来到大宋算算六年快七年的时光,期间他一直在摆烂,宋朝的吃食和后世相比确实没那么丰富,但也是种类繁多。
虽然没有现代的各式调味料,口感丰富度差了不少,可要说难吃那也是夸张了。
清洁有牙刷,洗澡有皂角,除了精神生活贫瘠一点,没有了小视频的扭阿扭生活少了点滋味。
剩下那可是妥妥的地主老爷的待遇了。
更让人心喜的是,现在的妹妹们可都是无动刀的纯天然原生态的存在。
这可比现代y州四大邪术加持下的美女,要让人舒心不少。
但秦朗可是正经人,咳,相当正经的正经人,那是肯定不会当一个瞎看瞎调戏的纨绔。
......
“好家伙,白梨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波涛汹涌了?”
守着院子正门,吃着葡萄打量着大街上形形色色的路人,是他为数不多的消遣。
“唉?不对,白梨不是嫁出去了吗?怎地又回来了?”
想到问题的关键点,秦朗坐起扭头问在给自己扇风的春兰。
腐败的封建社会,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