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着桃红色夹袄,跑的气喘吁吁。
“真的?”自己女儿的话她还是信几分的,同时三人蒙学,就思妙学的最好。
老大是聪明,不正学,老三是压根一句都存不进脑子。
连赵先生都说,自家的女儿若是男儿身,秦家要多一个状元。
“假不了一点,老秦是在公报私仇,借题发挥,借刀杀人。”秦朗把能想到的词语一股脑说了出来。
“他是你爹,他还能害你不成?”王娴自是不信的。
秦绿绿不单单想害我,他早就想刀我了,只是不敢让您知道罢了
“横竖明天中午就放榜了,真想揍我放完榜任凭娘亲处置,我还不躲。”秦朗立马保证。
他对自己的答案还是很有信心的,这么好的书法,这么恰到好处的马屁和迎合,我是主考官我也迷糊啊。
“你最好别让我看到你的白卷!”王娴重新盘起自己散落的头发,拉着思妙离开了秦朗的卧房。
“春兰,把门给我杠死。”
秦朗一声怒吼,让躲的远远装死的春兰一激灵。
“好嘞少爷。”
陈老头也不靠谱啊,月银都给他涨三次了,这老小子也不说帮帮我,也跟春兰一样躲那么远。
关键时候是谁也指望不上啊,秦朗坐在床头叹息。
......
这边的陈二爷,不仅没帮秦朗抵御来自老娘的鸡毛掸子,反而背刺了他一把,将他考试睡觉的行为加密给送进了开封府。
“哼,孽障!不是说他博文强记,过目不忘吗?怎地还在考场睡上了?”真宗赵恒面沉如水。
这几年他又清洗了不少的反对势力,虽然大鱼没钓到几条,但是那些不该伸的狗爪子倒也没有伸的那么长了。
起码自己不用像之前那样,在勤政殿也要压抑自己的情绪。
“可能,可能是小主子学习太累,不堪考试的苦,忍不住才睡的,陈林也只是片面汇报,当中怕有什么苦衷呢?”
大伴擦着额头的汗水强行解释道。
“信不了这小子一点,要他在朕面前,朕非扒了他的皮不可,那同进士赵元是个什么货色,怎地把吾儿教的如此顽劣?”
赵恒开始甩锅。
“确实,同进士才学到底是差了不少,老奴折旧让陈林再给少爷物色物色换个老师?换个进士当老师。”大伴立马接过话头道。
“哼,让他求学,他给我睡大觉,老师就别换了,告诉陈林,让那秦老爷给我揍他,不学好就真揍他!”
赵恒知道自己的甩锅不妥,转换了方针道。
“是,都听官家的。”大伴立马应承,不过这密信发不发,怎么发他心中早就有了计较。
兔崽子会挨揍让赵恒又心疼,又解恨,只要不走歪路,挨揍他也得受着!
和王娴想法一般,这次赵恒是真狠下心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