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老夫这就去安排。”钱四海抱拳。
“这公子是哪家公子?”看着远去的主仆二人,钱四海问自家下人道。
“秦家的,听说才一十三岁,便已经是秀才老爷了。”仆人八面玲珑,涅阳县有头脸的就没他不认识的。
“十三岁?”钱四海满脸讶异,他看出了秦朗不大,但十三岁的年纪还是惊了他一下。
“如此年轻就有此等气度,秦家要兴盛啊,一个外来的客商也算在涅阳县彻底站稳了。”
钱四海一阵感叹。
“嘱咐下去,这次走镖让二爷带天字班去。”
“二爷亲自去?还带天字班?那1000两咱挣不了多少啊!”
“你个驴槽的,让你去你就去,哪有那么多话,是不是皮又紧了?二爷要问就说是我安排的。”
钱四海露出匪气臭骂道,那些文雅都是装出来的,此时才是他的本性。
唔,味对了,家仆也是吃这一套的,心满意足离开。
他的那双眼睛走南闯北见识无数,不可谓不毒辣,秦家有此子焉有不兴之理?
少赚一点点,交个朋友卖个好,万一投资对了,那未来的收益是无限的。
家仆那眼皮子浅的只能说夏虫不可语冰。
只是他没有预料到秦朗那大气的态度,是崽卖爷田心不疼。
而秦朗也没有预料到,自己的身份竟然也有变数。
只能说钱四海预判了秦朗的预判,歪打正着了属于是。
“保镖已经安排,回家?”陈二爷问道。
他也想早点把祖宗送回去,好调整一下皇城司的护卫安排。
把希望寄托于镖师?那他的头早晚得和肩膀说再见,轻易的他可不想让自己的器官分手。
虽然现在是蛰伏,为了保密性,能调动的人手有限,可乱军之中只保一个人那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
其余人的安全陈二爷可从来没考虑过,当然也包括他自己。
“不回,去西郊,找秦思帆。”秦朗背着手走在前面。
“找思帆少爷?不用单独给他说,王二肯定会给他带信的。”陈二爷解释道。
“谁说我是找他给他说信的?”秦朗斜眼看。
“那你是?”这下轮到陈二爷懵了。
“找他师傅,看能不能花钱把他请出来,春兰可是打听过了,这是个好打手,能进山打狼毫发无伤。”
秦朗眼睛亮亮的。
什么时候后手都要备足,把身家性命托付给一个图利的镖局那不是开玩笑。
该加的保险还是要加的,能多一分实力都有可能在关键时候起到决定性作用。
秦朗小心谨慎的态度让陈二爷哭笑不得,虽然在他的认知里怎么小心谨慎都不为过。
但一般人,哪怕是巨贾在花重金请镖局后,肯定能放下大部分的担心了,可这些在秦惜命这里貌似远远不够。
不愧是龙子,就是心思缜密,对谁都不信任,果真是天生的孤家寡人,陈二爷又开始脑补沾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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