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妙过去摇晃着秦楼的胳膊,可怜巴巴的看着秦楼。
“翻了天了,他敢抢你的马骑?让你大哥收拾他啊!”秦楼一听脸都黑了。
这小子还成了精了还。
秦思帆没在这,在这那肯定脸也黑如锅底,哪次不是老姐骑累了不想动了才轮到他。
“弟弟也喜欢,再买一匹吧。”秦思妙围着秦楼打转转。
“买买买,下个集市就买,最后一匹了哦,你爹私房钱已经见底了,再买我就做不了主了,得求你娘。”
秦楼脸上不耐烦,心中受用的不行。
“行,爹爹最好了。”秦思妙捏了捏秦楼的脸颊。
“去,莫冷落了你朋友,没大没小的。”轻轻给了秦思妙一个板栗,秦楼返回马车。
“真好,真羡慕你啊,思妙。”孙芷兰从没想过家庭关系竟然可以如此相处。
“你也可以的,哥哥说一个家要有一个打破常规束缚的,人心都是肉长的,哪有不疼爱自己孩子的,你就是太逆来顺受了。”
秦思妙出谋划策道。
这两人还在蛐蛐,那边黄老焉带着秦朗和秦思帆脸色凝重的返回来。
这是他带队的斥候任务,既锻炼骑术,又能锻炼观察力。
大宋并不安全,这种针对性训练肯定不是坏事。
“齐镖头,前面不对劲,似乎有埋伏,你看下这带是谁的势力,咱能不能说上话。”
秦朗把自己在前面探路的所得,告诉带队的齐超。
“停,拿地图来。”齐超看到神色凝重的三人岂能不谨慎。
刘疤瘌从马车上拿出一份地图在地上铺开。
地图很简陋,可难不倒齐超这有多年经验的走镖人。
看了看地形和日头,他指了指地图上标注的三家店道。
“这个地方按理说是吴大碗的位置,再往前走百余里是陶城镇。”
“吴大碗?”
“咸平九年落得草,是鄢陵县的一名役卒,被班头欺负的惨了才动的手,班头一家16口人都被他弄死了。”
齐超叹息道。
“那他不是个好相与的存在啊。”秦思帆一听夺少?一家16口人被他弄死,这特喵的绝非良善之辈啊。
“逼急了呗,兔子急了还咬人呢,那班头确实王八蛋。”
“进吴大碗家跟回自己家一样,吴大碗的媳妇女儿更是当自己的小妾使,这哪个带卵的能忍?”
齐超一脸神色复杂。
“不说那么多了,这人咱有交情吗?我看人数不少,约莫3、5十人,处理不好,咱们可能会吃亏。”
黄老焉到底是老成,直接把大家思路拉了回来。
“如果是吴大碗拦路那问题不大,我们有交情,之前临颍县围剿他,剿的惨了他流窜到我们县了,是大哥给他一口饭,让他东山再起的。”
齐超解释道。
说完他又迟疑的补充:“就是很多年没走这条路了,你们也知道土匪山贼这种的大吃小,下反上的事情和家常便饭一样,我也不敢保证就还是吴大碗当大王。”
“那咱怎么办?绕路?”秦朗问道。
“不,绕路代价太大,我先去探探底,大公子能借我匹快马不?”齐超脸色一狠道。
“当然。”秦朗把自己的大马让给了齐超。
“刘疤瘌,带人先往后撤几里地,等我消息。”齐超利落的翻身上马嘱咐刘疤瘌道。
“是,镖头。”刘疤瘌不敢大意,立马安排镖师镖客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