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黄头熟练的去搜寻证据,他在当都头前就是斥候出身,这点小技术根本难不倒他。
不知道这几人到底是何来路,更不知道他们为何对自己一行痛下杀手,所以他搜索的很仔细。
其余四人身上除了武器外只有散碎的银两,别无他物,只有带头老丈怀里有一封染血的信封。
“像是故意留给我们的。”陈二爷拿着信封,读完后饶有兴致的道。
“嘿,我说也是,哪有贼,能笨到将此等机密就大咧咧放在怀里。”黄老焉也不大相信这封信中的内容。
“上面说的什么?”秦朗在一旁出声道,这可关乎他的小命,NND必须得整明白才行。
“截杀秦朗一行,他们是从东京被雇佣来的,落款人是黄公子。”陈二爷简述了信封上的内容。
“信上的内容应该大多都属实,只是那落款人值得商榷。”秦朗笃定道。
“哦?少爷何出此言?”陈二爷一直没怀疑过秦朗的智商,不过看他现在那自信的眼神,陈二爷开始怀疑了。
这么浅显的骗局他能看不透?
“这次安排的刺杀即便不是黄公子,也和黄公子有关系。
或是他本人,或是他的对头,这样范围就不那么大了,方便我们锁定到底是谁。”
秦朗摩挲着自己的下巴说道。
“怎会如此蠢笨?这可是杀官啊!”黄老焉依然不解,他们为何要留下证据?
“正是杀官,才要留下证据。
不会有无缘无故的爱恨,更不会有无缘无故的杀害,他们想杀我们,肯定是要达到什么目的。”
秦思妙已然想通了关键,接话道。
“对,所以顺着这黄公子这条线就能摸出来真凶。
无非两种,蜜汁自信的黄公子本人的命令,他笃定我们就算找到他也扳不到他,有恃无恐。”
“另一种就是黄公子的对头,把祸水移到他的头上,就算扳不到黄公子,那也能恶心他一下。
毕竟杀官是重罪,谁摊上都是焦头烂额。”
春兰眼睛一亮道。
“咳咳,,,”陈二爷再感憋屈,被小主子从智商是碾压不是问题,可又被这小丫鬟拿捏真让他憋闷。
“我觉得那黄公子的对头可能性比较大。
除非那黄公子是皇公子,不然我真不知道,杀官这种大祸,他什么背景,敢熟视无睹。”
秦思妙思忖后说道。
“我觉得也是,除非那小子脑子驴踢了。
只是可惜,我们在京城没有势力,这事多半是要搁置了,等春闱赴京再作打算,难受。”
想通一切却又没有办法,这属实糟心。
是时候培植一点势力了,睁眼瞎,全靠莽可不行。
脑袋要想安稳的放在肩膀上,那就得多多的人手来帮忙,秦朗下定决心。
陈二爷把问题全部记在了心中,你没势力没关系,我有就行了,威胁到小主子的通通铲除。
搂草打兔子,这些细节他都会安排人手去调查。
你可以怀疑一个皇城司的人品,但不能质疑他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