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圆百里的云层被搅成螺旋状,那云层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搅拌着,不断旋转着。
我故意踉跄着后退半步,此时,我发现巨大身影的能量集中在攻击正前方,若我后退半步,让青凰虚影的右翼被血色光束擦过,既能佯装受伤迷惑它,又能为接下来的反击创造时机。
让青凰虚影的右翼被血色光束擦过。
那血色光束炽热无比,擦过青凰虚影时,带起一阵火花。
凤凰泣血的哀鸣响彻云霄,那哀鸣声凄凉婉转,仿佛是凤凰在诉说着无尽的痛苦。
我捂着心口咳出带金丝的鲜血,那鲜血带着一丝温热,滴落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余光瞥见甄逸握剑的手背青筋暴起,那青筋在皮肤下凸起,仿佛是一条条扭曲的蚯蚓。
"阿瑶!"他声音里的颤音让我心脏揪紧,却仍要装作灵力不支的模样单膝跪地。
灵医空间在识海中掀起惊涛骇浪,那枚玉珏突然投射出三百年前神魔战场的光影——原来我们当年陨落时,也是这样十指相扣着坠入归墟。
那光影闪烁不定,仿佛是一段模糊的记忆。
巨大身影发出得意的嘶吼,那嘶吼声充满了傲慢和嚣张。
整个天际的红云都朝着它的第三只眼汇聚,那红云如同汹涌的潮水,不断地向中心涌去。
我望着逐渐成型的灭世光柱,突然想起新婚第二日甄逸教我下棋时说的话:"最致命的杀招,往往藏在对方以为胜券在握的瞬间。"
当毁天灭地的红光即将劈下的刹那,我反手扯开衣襟。
并蒂莲印记在锁骨处绽放出灼目的青光,与甄逸颈侧的印记产生共鸣。
那青光耀眼夺目,带着一种神圣的力量。
两道光芒交织成网,竟将那道灭世光束硬生生折射回血色晶体最中央的裂缝。
那光芒交织的网闪烁着神秘的光芒,将灭世光束牢牢地困住。
"就是现在!"我咬破舌尖,将精血喷在青凰虚影的眉心。
那精血带着一丝腥味,喷在青凰虚影上,让它的光芒更加耀眼。
甄逸的玄龙剑同时发出龙吟,那龙吟声雄浑激昂,仿佛是龙在咆哮。
剑锋裹挟着破碎的月光刺入晶体核心。
那月光破碎成一片片银色的碎片,围绕着剑锋旋转。
我们身影交错时,我听见他低笑:"夫人这招请君入瓮,倒是比合卺酒还醉人。"他的笑声低沉而富有磁性,让我心中一阵温暖。
血色晶体发出瓷器碎裂的脆响,那脆响声清脆悦耳,仿佛是一首破碎的乐章。
那些扭曲的纹路如同活物般疯狂蠕动,那蠕动的样子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巨大身影想要收回第三只眼已经来不及,折射回去的灭世光束混合着青凰玄龙之力,在它体内炸开万千道金光。
那金光耀眼夺目,仿佛是无数颗星星在闪烁。
我趁机将灵医空间里封印的三千药灵尽数释放,看着它们像萤火虫般钻进每道裂缝。
那药灵闪烁着翠绿色的光芒,如同点点繁星,钻进裂缝时,发出轻微的嗡嗡声。
"以药为刃——"我双手结出药师如来印,那些翠色光点突然在晶体内部疯长成带刺的藤蔓。
那藤蔓生长迅速,带刺的叶子在风中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
甄逸的剑锋适时画完最后一道符咒,阴阳二气凝成的太极图从天而降,将正在崩溃的巨大身影彻底笼罩。
那太极图散发着神秘的气息,缓缓落下,将巨大身影包裹在其中。
随着战斗的结束,当最后一缕血色雾气消散时,我的鲛绡裙裾正巧拂过甄逸染血的战靴。
那裙裾轻柔地拂过战靴,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他伸手接住我发间坠落的玉簪,簪头镶嵌的东珠映出我们交叠的身影。
那东珠圆润光滑,映出的身影模糊而温暖。
方圆十里的焦土上突然开出星星点点的并蒂莲,每一朵都流转着青金双色光芒。
那并蒂莲娇艳欲滴,光芒闪烁,仿佛是夜空中的星星。
"这是......"我俯身触碰最近的花瓣,指尖突然传来针扎般的刺痛。
那刺痛感尖锐而短暂,让我不禁缩回了手指。
那些莲花竟在吸收战场残留的煞气,原本清澈的潭水不知何时变成了浓稠的墨色。
那潭水黑得发亮,散发着一股刺鼻的气味。
甄逸突然将我拦腰抱起,玄色披风扫过的地方,水面浮现出密密麻麻的银色符文。
那符文闪烁着光芒,神秘而诡异。
"别看。"他温热的手掌覆住我的眼睛,我却透过指缝看见潭底缓缓升起的青铜棺椁。
那青铜棺椁散发着一股古老而神秘的气息,缓缓升起时,带起一阵水波。
棺盖上的饕餮纹正与我们掌心未褪的太极图一模一样,而那些吸收煞气的并蒂莲,此刻正将猩红的能量源源不断输向棺椁缝隙。
那饕餮纹栩栩如生,仿佛是活物一般。
远处传来乌鸦的嘶哑啼叫,那啼叫声凄凉而恐怖。
暮色中突然落下血雨,那血雨冰冷而粘稠,打在身上,让人感到一阵寒意。
我握紧甄逸递还的玉簪,发现东珠内部不知何时出现了一粒朱砂似的红点,正随着我们心跳的频率明灭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