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破天猛的又是一巴掌打了过去,回想起自己当年因为这家伙而被逐出学堂的场景,瞬间火冒三丈。
没想到这家伙这么多年过去了,不但死性不改,还变着法子来坑害自己。
杨具路一句话也没说,余破天猛的又是一脚踢了上去。
“别装疯卖傻,再给你最后机会,再不老实交代,我们就将你灰飞烟灭,让你永世不得超生。”
“我……我……”
杨具路吞吞吐吐半天,却始终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反倒这时候,那中年妇女又走了进来。
“饭我已经煮好,各位初来乍到,来我们杨家村所为何事啊?”
一行人沉默不语,眼睛全都瞪着中年妇女。
“你们……你们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脸上有花?”中年妇女看似有点尴尬。
吴天明淡淡的说道:“你脸上是没有花儿,可我们身上有肉啊!你想不想吃肉?”
那中年妇女一惊,瞬间脸色大变,接着又逐渐回复自然,微微一笑说道:“你们可真有趣,说的什么我完全听不懂,几位初来这里,还习惯吗?”
“有肉吃,有血喝,还有什么不习惯的?”吴天明又反问道。
那中年妇女忽然沉默不语,一脸疑惑的望着吴天明等人。
陈恩走了出来:“装什么装,你哪能逃过我们这些道士的法眼,死了就死了,乖乖投胎就是,干嘛非要为非作歹?”
“呵!”那中年妇女冷笑道:“原来各位早就知道了,那正好,既然已经知道,我也没必要伪装的那么累,我知道你们是道士,今天请各位来,就是想单纯的问一下,你们把我父亲怎么了?他现在人在何处?”
最后一句话中年妇女故意加上了声音,听起来极为愤怒。
“你父亲?”
“你父亲是谁?”
“我父亲,就是上一任的村长,前几日听说就是被你们围困在学堂的,你们到底把我父亲怎样了?”
那中年妇女声音变得极大,似乎早就做好了不顾一切的准备。
余破天等人明白了,中年妇女的父亲,应该就是老村长。
可吴天明却想不明白,明明老村长当时就跟他说过,他已经没有女儿了。
但这中年妇女为何会自称是老村长的女儿呢?
于是,他便直接问了出来。
那中年妇女解释道:“我父亲有时候脑子有点问题,记性不太好,有时候能够记住我,有时候又记不住,这也不奇怪,自从你们上次见了我父亲之后,我就再也没有看见过他的身影,你们若是伤了我父亲,哪怕我不能投胎,我也跟你们没完!”
“你找死是吧?”陈恩恐喝道。
“她早就已经死了!”吴天明阻拦道:“你父亲他是个好人,也没害过谁,他已经去了他应该去地方,或许你现在下去还能遇见你父亲,再晚,恐怕他已经喝孟婆汤投胎去了。”
中年女子大吃一惊,反问道:“当真?”
“千真万确。”
“你们休想骗我,当初我三番五次说要陪他下去,他都死活不肯,你们有事如何做到的?”
吴天明解释道:“你父亲一生教书,他之前之所以不愿意离开,那是因为他还有‘学生’,而这些学生其实很早就已经死了,可他们也没离开,你父亲每日照样给他们上课,有学生要听课,你父亲又怎么会离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