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自己刚刚梦里的一切,心情瞬间一落千丈,为何会梦见自己去了地府?又为何会梦见自己被鬼王抓获!
余破天再次看着窗外发呆,沉甸甸的心里让他一时间不知该怎么表达。
很沉重,也很乱!
虽然这只是一个梦,可他却觉得这梦非常真实,完全不止只是一个梦,那么简单。
“好了,我也不打扰你了,这大半夜的,困得要死,你赶紧休息吧,我下去了。”
陈恩说罢,起身出了门,随便又把门紧紧关上。
余破天没有睡,而是继续坐在窗户前发呆,仔细分析刚才的梦境。
梦里被鬼王抓获的自己像是准备到地府救人,可到底是救谁呢?
那可是地府,不是任何人随随便便就能去的地方,按照自己现在的胆量和实力,哪里敢跟地府对抗。
不知不觉又到了下半夜,余破天也不知不觉在椅子上睡着了。
清晨的阳光渐渐袭来,照射在他脸上,迫使他不得不清醒。
刺眼的光芒照在眼睛里,一种火辣辣的疼痛感从眼睛里传输到大脑,使得他不得不离开窗户。
揉揉眼睛,转身走进浴室,洗了个澡,梳洗完毕,总算觉得舒服了些。
可能是由于昨晚没睡好,双眼始终还有些干涉难耐。
这时,本想出去走走,陈恩却突然敲门。
“起床了吗?天明叫你过去,说是有事找你。”
“好,我马上过去。”
陈恩又走了,朝着豪宅门外而去,不知要去什么地方。
余破天下了楼,在经过花园时,刚好遇见了等他已久的吴天明。
“师傅,找我可是有事吩咐?”
“没有,为师打算教你一些道法,我听陈恩说昨晚你睡得不太好,什么原因?”
余破天犹豫了一下,想到那毕竟只是一个噩梦而已,便一五一十的全都跟吴天明说了出来。
“梦啊!要看人是怎么理解,有的人认为仅仅是梦,虚幻的联想,也没必要过多在乎,也有可能是晚上睡觉的时候身体的某个部位被压住了,导致脉络难以舒畅,大脑紧张导致。
但有的人却从来不这么认为,他们会以为梦是一种现实生活的征兆,你又怎么看?”
“不知,我就是觉得奇怪自己怎么会做了这样一个梦,仅此而已!”
“我看是你这段时间经历非凡,思想混乱,大脑过于紧张导致,曾经我也做过一个梦,梦里的情景和你刚才所说的其实不相上下,同样是地府,同样梦见鬼王,可我的梦并不是被抓,而是去抓人。”
余破天心理一惊,急忙问道:“抓的谁?”
吴天明摇头:“不知道,仅仅只有一点片段,同样我也纠结了很长时间,后来也没再做过这样的梦,时间长了,也就逐渐淡忘了。
你也别乱想,不就是个梦而已,说不定过几天就会忘记,来吧!为师教你一些道术,以后出去也好用得上。”
说罢,吴天明便扎起马步,摆弄着一些动作,让余破天牢牢记住。
话虽如此,可余破天却始终无法释怀里的一切。
这梦如此清晰,如此深刻,又怎么可能单单只是一个梦这么简单。
“为师教你茅山道士中的上成道术,又名罗汉仙法,再加以一些道术的基本功底,以后你可用来调节自己气息,驱赶你自己身上残留的阴气,气与脉和,也可掌控你手里那把刀对你精力和伤害,学会罗汉仙法,今后你也能替为师降妖魔服鬼怪,超度亡灵。”
吴天明一边说,一边摆弄动作,接着又告诉余破天一些私密道语,以及祖传的道术心法。
“谢谢师傅!”
“先别急着学,你得好好学,全都学会了才能对得起为师一片苦心,我可是用心良苦,你若是不认真学,我必定严重处罚,到时,恐怕你也说不出半个谢字!”
余破天心里一惊,说得如此恐怖,难不成自己学不会,还会被吴天明打死不成。
可嘴上还是说着软话。
到了晚上,夜深之时,噩梦又再次向余破天袭来,和他昨天晚上梦见和一模一样,丝毫没有差别。
只是,经过昨晚的梦,余破天这次再梦见,也没那么紧张了。
之后的每天夜里,余破天都会做着同样的梦,每到半夜都会被梦惊醒。
两个星期过去了,吴天明天天催着他练习道术,他也从不懂逐渐到一知半解,又从一知半解到了熟练。
连续这两个星期,每天夜里他都会做同样的噩梦。
这几乎让他情绪崩溃,一个梦,若是一天梦见,自然没人在意太多,可如果是天天都梦见,难免不了让人觉得不安,心生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