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繁见状,心中更加确定李怀德在说谎,但他也不好当面戳穿,毕竟两人还有利益牵扯。他只是淡淡地说:“李厂长,你自己心里清楚是怎么回事。这事儿现在闹得越来越大,要是真被他们查出什么实质性的证据,到时候可就不是你能轻易摆平的了。”
李怀德听了,心中一紧,脸上露出一丝惊慌,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强硬的模样,说:“许老弟,你可得帮帮我。我是被冤枉的,他们肯定是串通好了来陷害我,想把我从厂长的位置上拉下来。你在保卫处,一定要想办法把这件事压下去。”
许繁无奈地叹了口气,说:“李厂长,我也想帮你,可现在证据都摆在那儿,我怎么压?而且那几个证人一口咬定你做了那些事,我也很为难啊。你还是赶紧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反证,或者把那些证人的嘴给堵上。”
这时,一直站在旁边没说话的李军开口了:“叔叔,你到底有没有做啊?你可不能瞒着我们,要是真有什么事,我们也好早做打算。”
李怀德瞪了李军一眼,呵斥道:“你这孩子,怎么胳膊肘往外拐?我是你叔叔,我能做那种事吗?我肯定是被冤枉的。”
许繁在一旁摇摇头,说:“李厂长,不管怎么样,你这几天先低调点,别再惹出什么乱子。我也会在保卫处那边尽量拖延时间,给你争取机会。但你得抓紧了,要是工会主席那边先查出什么,我也保不了你。”
李怀德点点头,说:“我知道了,许老弟,这次真是多亏你了。等这件事过去,我一定不会忘了你的好处。”
许繁心里虽然对李怀德的话不太相信,但也只能暂时应承下来。他又叮嘱了几句,便和李军离开了李怀德家。
回到保卫处后,许繁坐在办公桌前,心情十分沉重。他知道这件事已经超出了他的控制范围。
许繁坐在办公桌前,手指不停地敲击着桌面,大脑飞速运转,思考着应对之策。他深知,自己现在已经陷入了一个极为棘手的境地。如果继续袒护李怀德,一旦事情败露,他作为保卫处负责人,必定难辞其咎;可要是现在与李怀德划清界限,又担心李怀德狗急跳墙,将两人之前的那些见不得光的勾当抖搂出来。
“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 许繁猛地站起身来,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他决定先从证人入手,看看能不能找到他们的破绽,或者想办法让他们改变口供。
许繁首先想到了马华。他觉得马华是这件事情的关键证人,只要能让马华改口,事情或许还有转机。于是,他叫来了保卫处的一个亲信,低声吩咐道:“你去想办法把马华单独带出来,找个隐蔽的地方,跟他好好谈谈,就说只要他愿意改变口供,不再指证李厂长,我们可以给他一些好处,比如给他安排个更好的工作岗位,或者给他一笔钱。他也一家老小要养活,没必要为了何雨柱不要自己的前途。”
亲信心领神会,点头道:“许处长,您放心吧,我一定办妥。” 说完便转身出去了。
与此同时,在四合院这边,一大爷皱着眉头,对秦淮茹说:“淮茹,你再仔细想想,还有没有什么遗漏的细节,或许能对证明柱子和马华的清白有帮助。”
可是当天只有自己和何雨柱、马华还有李怀德四个人在现场,哪里还会有人?
秦淮茹一脸愁容,说道:“一大爷,我真的想不起来了,当时情况太混乱,我脑子一片空白。”
一大爷叹了口气:“这可如何是好,柱子这次真是被冤枉惨了。”
此时,马华被保卫处的亲信带到了一个偏僻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