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连忙制止何雨柱,语重心长地对许繁说:“许繁啊,大家都是一个院子里住着的,抬头不见低头见。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放柱子一马吧。他现在工作没了,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总不能就这么毁了吧。”
“老太太,跟您说句实在话,我兄弟俩跟何雨柱也没什么太大的恩怨,这事的确是何雨柱做的不地道,具体怎么回事何雨柱能不知道?我都不用多猜,何雨柱在厂子里偷饭盒给秦淮茹,秦淮茹又被李怀德抓了个现成,结果何雨柱打了李怀德,还私自把厂里的肉和白面送给了秦淮茹。这事没错吧?”
聋老太太看了眼何雨柱,发现何雨柱果然有些支支吾吾的。
何雨柱被许繁说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他咬了咬牙,说道:“我是给过秦淮茹饭盒,也送过她肉和白面,但那都是我自己掏钱买的,根本不是厂里的东西!而且,我打李怀德是因为他对秦淮茹动手动脚,我那是正当防卫!”
许繁不屑地笑了笑:“哼,何雨柱,你这话也就骗骗你自己吧。谁能证明那些东西是你自己买的?再说了,你打李怀德,这可是事实,你敢说你没动手?”
聋老太太听着两人的争执,心中也有些疑惑。她看着何雨柱,问道:“柱子,许繁说的这些,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可别瞒着我。”
何雨柱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老太太,我真没骗您。当时李怀德在厂里欺负秦淮茹,我看不过去才动手的。至于那些吃的,我确实是心疼秦淮茹家里孩子多,吃不饱,就自己买了给她送过去。我要是拿厂里的东西,我天打雷劈!”
许繁在一旁冷笑道:“聋老太太,您听听,这何雨柱还在狡辩呢。他要是真没拿厂里的东西,怎么会被开除?我保卫处又不是吃素的,没有证据能随便定他的罪?都这时候了,这小子还不知悔改呢,简直不可救药!”
聋老太太一时也有些拿不定主意,她深知何雨柱的为人,觉得他不会做出偷东西这种事,但许繁说得也似乎有几分道理。沉默片刻后,她对许繁说:“许繁,就算柱子真有不对的地方,你也不能就这么把他往绝路上逼啊。你就不能高抬贵手,放他一马?”
“您这话可就说差了,我可是已经下手很轻了,您要不出下院子往派出所走两步,打听下他这情节在那里需要进去关多久?还有你何雨柱,要不你亲自去打听打听?别一天到晚一副被冤枉的样子,要不是看你家雨水还没毕业,就你这样的给送进去关个两个月一点问题都没有!”
何雨柱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许繁,大声说道:“许繁,你少在这儿吓唬人!我何雨柱行得正坐得端,没做过的事我不会认!你和李怀德狼狈为奸,陷害我还在这里装好人,你以为你能一手遮天?”
许繁双手抱胸,不屑地回应:“何雨柱,你别在这胡搅蛮缠。证据确凿,你还想抵赖?你以为你耍耍嘴皮子就能脱罪?还真当我保卫科是泥捏的?告诉你,别以为你干的事情我不知道,我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不招惹我也就罢了,招惹我我就送你进去!别当我是开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