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点了点头,松开了抓住易中海胳膊的手,脚步踉跄地回到了屋里。
易中海看着何雨水的背影,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想尽办法救何雨柱。他转身朝着聋老太太的屋子走去。
易中海走进聋老太太的屋子,看到她正坐在炕边,似乎在等他。聋老太太抬眼看到易中海满脸愁容的样子,心中已然猜到了几分。
“小易,看你这样子,许繁那事儿没谈成吧?” 聋老太太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担忧。
易中海走到聋老太太身边,重重地叹了口气,说道:“老太太,许繁那家伙太绝情了,柱子不答应把房子给他,他就铁了心不帮忙。这可怎么办啊,柱子的事儿要是处理不好,他可就完了。”
聋老太太皱着眉头,沉思了一会儿,说道:“这许繁,真是趁火打劫没个底线。不过,咱们不能就这么放弃。小易,我们不能坐以待毙,但是纺织厂咱们又没有熟人,这事麻烦了呀。”
易中海眉头紧锁,心急如焚地说道:“老太太,我也知道不能放弃,可现在咱们确实没什么好办法啊。厂里的领导咱也不认识,就算认识,也不知道人家愿不愿意帮这个忙。”
聋老太太微微眯起眼睛,陷入了沉思。过了一会儿,她眼睛一亮,说道:“小易,听说何大清在保城的纺织厂做主厨,你说他出力会不会可以解决这事?毕竟何雨柱是他的亲儿子。”
易中海听了聋老太太的话,微微一怔,脸上露出一丝犹豫的神色。他缓缓说道:“老太太,何大清我们不能找!”
聋老太太听了易中海的话,微微一怔,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问道:“小易,为什么不能找何大清呢?他再怎么说也是柱子的亲生父亲,血浓于水,在这种关键时刻,他或许能帮上忙啊。”
“老太太,事到如今我也不瞒着你了,何大清这些年寄给何雨柱兄妹的钱我一直没有给他们,要是何大清回来了,这事不就暴露了?到时候我反而什么都得不到,咱们一定是不能找何大清的!”
聋老太太听了易中海的这番话,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与愤怒。她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小易,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何大清寄给柱子和雨水的钱,那是他作为父亲的一点心意,也是柱子和雨水应得的。你竟然私自扣下,这么多年都不告诉他们?”
易中海的脸上露出一丝尴尬和愧疚,他低下头,不敢直视聋老太太的眼睛,嗫嚅着说:“老太太,我也是一时糊涂。我想着,以后等我老了,柱子能给我养老,我的东西迟早都会给他,所以就……”
“小易,你糊涂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