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愤恨的席观叙,席盛雄满眼不屑,“哈哈哈,恶心?真是我的好儿子,我确实恶心,也改变不了,我是你老子这个事实。”
“除非你不想要你那个妈了,不然你就得给我去听话联姻,听我安排去做任何事情!”
席观叙气得浑身发抖,眼睛充血,恨不得扑过去撕了眼前的人。
“你怎么能无耻到,只知道拿我妈来牵扯我!”
席盛那双阴暗的眼睛盯着席观叙,笑得无耻又下头,“呵,有用不就行了,你舍得你妈出事?”
席观叙却无可奈何,席盛雄不知道把他妈藏在哪里,无论他动用多少关系,动用多少能力,都找不到母亲。
当初等他意识到,席盛雄是个切头切尾的禽兽,他想要把母亲保护起来的时候,母亲已经让席盛雄提前一步控制起来了。
席观叙从来不知道,一个父亲,丈夫,可以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做到妻离子散的地步。
席盛雄简直就不是人。
席观叙知道,席盛雄暗地里做的那些龌龊事,他知道,那只是片面,席盛雄肯定有更多事情瞒着他。
席观叙的初衷是救人,而席盛雄是害人,所以,他们这对父子,永远不可能站在同一阵线。
“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冷血,没心没肺的父亲?你到底是不是我亲生父亲?!”
席盛雄不为所动,阴暗地看着眼前愤怒到极点的儿子,冷笑一声,“是不是你亲生父亲,你不是做过亲子鉴定了吗?”
“我还想问问你,你是不是我儿子,哪有儿子不和父亲一条心,成天和父亲作对的?”
席观叙确实做过亲子鉴定,而且还不止一份,报告就压在他卧室的抽屉里面。
席观叙发梦都想摆脱这个人!
“我没有你这种丧尽天良的父亲!”
席盛雄脸色一沉,抬手朝着席观叙的腹部就是一拳过去,后者被打得后退两步,弓着身体痛到浑身麻木。
“这两天,你就好好在家里反省,哪儿也别去,两天后,去看你未婚妻,你知道不听我话的话,受伤的是你母亲。”
席观叙恨不得现在手里有一把刀,把席盛雄碎死万段!
他一定要尽快找到母亲,才能摆脱席盛雄的掌控。
席观叙学医,其实是因为席盛雄,席盛雄以为自己能培养一把帮助自己杀敌的利剑,却不曾想,带席观叙来到他试验基地的那天,席观叙给了他一份大礼,一把火,把他投资十个亿的基地一把燃烧殆尽。
那天,是席观叙十八岁的生日,也是席盛雄最暴怒的一天,几乎把席观叙打个半死,也是那天,席观叙彻底失去了他母亲的下落。
席观叙撑着疼痛的回到房间,当看到叶冰裳发来的信息,短短两行字看下来,男人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光,那张如白玉的脸刷白骇人,额前垂下几缕碎发,双眼黯淡无光,显得落寞孤寂又脆弱无助。
这并不是开玩笑,席观叙当了真,他甚至,为他们的话,而欢呼纯雀跃。
叶冰裳不知道,她发来的信息,让席观叙的天都塌了。
席观叙的声音嘶哑无比,哽咽着嗓音在安静的卧室尤为的清晰,“学姐,为什么,明明你是知道的,为什么装作不知道,为什么不能给我一点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