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边自然是没有问题,只是库房的钥匙我并未随身携带,还得烦请长老与我一同回去一趟。”
“好。”
刚刚那个说话的长老丝毫不怀疑安郁虞的意思,想要去拉她的手,然后使用法力带她瞬移过去。
“不可!长老!”
安郁虞惊慌躲开,那长老紧紧皱着眉头,表情极度尴尬。
“长老,我生是表哥的人,死是表哥的鬼,我必须要为表哥守节,所以万不可与你有所接触。”
“在这个人命关天的重要关头,哪里有这么多规矩?”
“长老!若是表哥知道了这件事情,怕是不会轻易放过你,我也只是为了长老好罢了。”
那长老的眉毛又渐渐舒展,像是被说服般,脸色总算是好看了一点。
穆子渊这个人对于女人这种东西十分小气,之前在他和林语蝶恩爱的日子里,有人多看了林语蝶一眼,便被穆子渊挖掉了眼睛。
若是换做一般人,肯定早就反了穆子渊,哪里还可能让他这种蠢货继续做西山宗的掌门。
但他是气运之子,周围人对他的容忍度极高,无论他做了什么不对的事情似乎都合理。
“为了避免表哥醒来后怪罪,所以只好辛苦长老一趟了,请长老与我一同离开吧。”
长老只能无奈的带着两个弟子和安郁虞一起离开,宋妄芜紧紧盯着穆子渊的脸,缓缓往旁边挪了几步,在找个最佳的位置杀穆子渊。
可在她差不多找好位置后,忽然双唇发白,像是被一个大掌握住心脏,根本动弹不得。
宋妄芜咬破舌尖,调用身体所有的力量抵抗,却也挣脱不开这种束缚,眼前阵阵发黑,最终倒在地上。
她紧紧握住匕首,导致袖间藏着的匕首不慎划破了她的胳膊。
这样的刺痛,就像是一个警告一般,在敲打宋妄芜。
“... ...。”
无人在意宋妄芜的生死,他们全都围着穆子渊,甚至还有些嫌弃宋妄芜。
在疼痛过后,她身上的禁锢终于解除,又回到了可以自由行动的状态。
但只要她一握着匕首靠近穆子渊,那种窒息感和控制感便又会袭来,让她再次倒在地上。
接连几次过后,宋妄芜也不再执着于杀穆子渊了,而是慢慢站在大家身后。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气运之子,难怪死不掉。
“坏了坏了!”
长老冷着一张脸跟在安郁虞身后,安郁虞一边哭一边走,哭到不能自已,差点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安夫人这是怎么了?”
“呜呜呜呜,坏了,坏了。”
无论是谁问她,她都一副天塌了的样子,一直坏了坏了的喊,也不愿意回答。
最后还是长老耐不住性子,给大家解释了一下:“库房里的龙阳草突然失踪,我们怎么找也找不到,掌门怕是... ...怕是难了。”
“啊?不是吧?那掌门该如何是好?”
“是啊是啊,龙阳草虽说不是什么极其珍贵的草药,但长在龙阳山上,又是冬季才产,如今这个季节怕是去找也找不到,掌门怎么可能等的了啊?”
“神医谷呢?神医谷总有吧?”
长老像是看神经病一样看着那个开口的人,然后摇摇头:“掌门砍了老神医一只手,虽说没有伤及老神医性命,但神医谷肯定是记恨我们的,就算有龙阳草,也不可能给我们。”
“... ...啊。”
穆子渊狂妄自大,以至于这些年根本没有真心交好的门派,龙阳草这种东西怕是去借都借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