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刘婆子,则是被人拉到了一座屋子后面。
“哎呀!二妮,你这是作甚?”
刘婆子气恼地想要甩开钳制着自己一只胳膊的那双手。
却根本就是白费力气。
气地她目眦欲裂。
“我作甚?我还想问问你是要作甚!”
“你为何收了钱不办事?都是亲戚里道的,你是不是不顾及亲戚情分?”
刘婆子白眼翻上天。
更是后悔地想要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
她当时咋就鬼迷了心窍。
收了她的银钱。
还答应她办那等坏良心的事?
其实先前,在人生产时候做些手脚的事她也不是没干过。
但那大都是大户人家的阴私事。
她们也不敢过问什么。
总之少不了自己的报酬就是了。
可这二妮子呢!
还不是她说的,说明家男人根本就不待见他那老妻。
说人家两口子感情不睦。
而且那产妇总是仗着自己儿子多,欺负她们孤儿寡母。
那明家男人早就想休妻了。
出于同情,加之她也给了不少好处。
她这才答应帮她的。
若非如此,就她一个二十年前就被泼出去的水,还敢跟自己攀亲戚。
脸咋那么大呢!
她一句婶子能值几个铜板啊!
且说当时那情形,别说自己没有机会。
就是给她机会,她也不敢呀!
那孩子生的时机实在巧合。
她来了,雨也来了。
她都被当时的景象惊地傻掉了。
那明家男人,还威胁她们出去不要乱说。
真是多此一举!
就算他不说,自己出去也不敢说那小仙童的嘴呀!
而且,就从那几个时辰她都能看出,人家明家夫妻哪里就不睦了?
人家中不但夫妻和睦,就连婆媳关系都融洽的好似亲生母女一般。
思及此,她不由得冷笑一声。
“我收钱不办事?”
“是谁说的人两口子不睦?”
“是谁说那明家男人早就想休妻了?”
“我看就是你这个骚蹄子觊觎人家男人已久,想趁此机会借刀杀人的!”
听她如此说,刘寡妇吓得脸都白了。
这死老婆子可没刻意放低声音。
若是被人听了去,自己不但名声尽毁,还会背上一个买凶杀人的罪名。
她确实是觊觎那明朗不错。
且她刘二妮年轻时,也是这十里八乡的一朵金花。
求娶的人,那也是踏破门槛前来的。
都怪自己眼瞎,偏偏选了个不中用的。
留下自己和一双儿女,早早就走了。
她一个女子,拉扯两个孩子,生活是何其艰难?
那不得想办法为自己和一双儿女找出路?
她便将目标锁定在了当时的明老爹身上。
那时的明朗年轻俊逸,勇猛能干。
种田打猎都是一把好手。
是以这明家的日子,在村里那也相当不错的。
而且,白氏一连生了五个儿子。
几个儿子长大后,那可都是壮劳力。
她自认为自己可比那白氏娇美多了。
哪曾想,自己有意接近他,都没超过两次。
第一次就被他无情地骂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