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知道傅云生不是这么好说与的,可怎么都没想到,他这么大人,竟学泼皮无赖!!
“没有的事,秦小姐这是诬告!”傅云生说得炳然。
“哈?”秦夭瞠目结舌,简直开了眼了!
她现在...肚子里的证据也没了,要真搬台面上去辩,还真有可能会落个[诬告]的收场!
秦夭被气得发笑:“好、好好,好个清心雅善的傅大佛爷!”
他是为了怕她缠上,早就留了后路打算是吧!
好好好!
油盐不进软硬不吃的无耻小人!
还跪个毛啊!
秦夭愤然起身。
却因膝盖太疼,眉心紧皱,满面疼色,露了弱。
傅云生见她白皙小脸上的难受,胸口没由来的堵闷,生了厌恶。
秦夭也把傅云生眼里的不喜看得真切,彻底失望:
“既然佛爷跟这件事没干系,那我就不打扰了。”
说完扭身要走——
傅云生叫住:“这钱不拿回去?”
秦夭瞥了眼地上的钱,冷地没什么好气:“当捐功德箱做慈善了。”
尽管傅云生不认,但总归是他交了赎金,救她出来,她理该要谢......
傅云生看着那走路姿势气汹、却有些别扭的背影。
真是难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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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镇落后,几个快步追出门,喊住快要上车的秦夭:
“秦小姐,我家佛爷说,且让他想想,一个星期后,再请秦小姐喝茶!”
傅云生的松口让秦夭有些意外,没急着无脑高兴,反倒纳闷:
“你不是说这事追深闹大了,会给佛爷惹麻烦吗?”
齐镇:“想必佛爷是看小姐诚恳,至于其中怎么思量,那就不是我能猜到的了。”
秦夭:......
怎么听着,味儿有点不对...
秦夭为自己刚才的莽撞无礼有点尴尬:“恩...那就劳烦转告,先谢过佛爷了。”
齐镇客气:“其实秦小姐不必这样生分客气,我家佛爷说了,冲您年时拜见,叫的一声‘二叔’,他也理应多照顾些晚辈的!”
这话让秦夭脸皮子更臊了。
傅云生回京两年多,先前她见过他两面。
一次是在傅老太太的寿宴上。
一次是去年初二,她去傅家走访拜年,给傅老太太磕头讨红包时,恰巧傅云生就坐在次位上。
当时仗着机灵劲儿,没起身,给次位的傅云生也磕了个头,甜叫了声[二叔]
傅云生都没跟她说话,大概是没备礼包,只让身后的贺礼,去房间取了只玉坠子出来给她。
谁想今年第三次见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