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孙艳娇背着大提琴包上课回来。
秦夭脱口而出:“不给我,难不成你们还想给她一个外人啊?!”
爸妈就她一个亲生女儿,她为了更好的继承管理,还专门学的工商管理!
他们要是把家产留给孙艳娇,她绝对会把房顶给掀了!!!!!
秦瑶顿步,突然被点名,脸上有些茫然的莫名其妙。
周雪荷严肃纠正:“瑶瑶她跟你一样姓秦,你要再敢说这些里外的话,我就生气了!!”
秦夭不情愿的抿嘴,舀了口酸奶喝——
见秦夭闭嘴,周雪荷抬眸,换了温柔地跟秦瑶说:
“累了吧,把琴放好,洗洗手下来,我给你也做碗酸奶......”
秦瑶微笑:“不用了干妈,我把今天的新曲子再练两遍,然后再写几张书法,差不多——”
话还没说完,秦夭冷冷打断:
“去地下室练,免得吵到隔壁了。”
话音刚落,周雪荷打了一下秦夭的后脑勺!!
秦瑶嘴角的弧度冷却,低头不再多说,背着提琴离开——
只听身后传来周雪荷的不悦:“哪有什么隔壁!!”
秦夭:“二三十米不算远啊!那我总不能说她拉得难听,听得我难受......”
“你啊......”
“妈你别打岔,家里产业你们不会真打算给孙艳娇吧!”
“给什么啊,你俩一个都不给,我们捐了!”
周雪荷这话显然是随口的气话。
秦瑶嘴角勾起一抹嘲讽。
当着她面呵斥秦夭说不许分里外亲疏,可她张嘴就是[孙艳娇],她又由着她了......
真是一对刻薄又虚伪的母女!
.
八月十九、开学报到。
尽管已经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准备,可那些迎面撞上的视线,以及背后躲不掉的聚焦感,像是一只只放大镜,透过阳光照射在她身上,发热,发烫,刺得她千疮百孔!
过多的注视让人变得敏感,秦夭甚至觉得连课堂上台上的教授落在她脸上的目光,不再欣赏和纯粹......
那些目光压榨吸取着她身边的氧气,令人窒息。
下午三点多下课放学,秦夭往校外走——
脚步突然加速快走,偏离既定路线,往右拐......直到环顾四周没看到人,她才蹲在灌木丛里的排水渠上撑着地,反胃不适的干呕起来......
“呕——”吐不出来的难受让她红了眼。
她看着水泥石板的粗糙,脑子里第一时间想法:呕吐=怀孕!
可她是吃了避孕药的!
...避孕药的避孕机率是百分之九十五——
也就是说还有百分之五的机率......
不会吧!
这么难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