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礼。”傅云生提声。
一个穿着得体西装的年轻男人进来。
“把医药箱拿过来。”傅云生吩咐。
男人点头出去。
秦夭:“你叫他什么?”
是同名吗?
蹲在秦夭跟前的傅云生抬眼:“怎么、伤到大腿上的听觉神经了?”
还有心思关心有的没的。
秦夭:......
得,她就不该跟他说话!
很快,年轻版的贺礼提了一个银色的小行李箱进来。
放下后,傅云生看着旁边站着的西装裤,眉头微蹙,略有几丝不耐:“出去!”
贺礼低头,离开时不忘把门带上——
声控的就是麻烦!
傅云生单手打开行李箱,内置的三层折叠舒展开,最上层的铁盘里摆放着几把不同尺寸手术刀,镊子剪刀等医用器材......
下面两层都是药。
秦夭瞪大了眼,慌得语无伦次:“不是,你这,这...你的医药箱里为什么还有手术刀?”
一般的医药箱不都是放一些创口贴感冒药之类的吗?
“不知道。”
傅云生被压在裙下的食指轻点了两下,“自己把裙子撩上去!”
低沉的嗓音带着致命的蛊惑。
引得秦夭刚消下去的红温去而复还,又是桃粉一片。
“不用了!”秦夭一双惊慌的桃花眸眨巴眨巴:“你让齐先生扶我出去,我自己去医院处理就行了。”
“伤口很小,我能处理。”
“不麻烦你——”
秦夭拒绝的话还没说完,傅云生已然没了那个耐心,裙子里的手干脆抽出,一把将秦夭推到在床上!
.
她刚费劲撑着手肘想要坐起,双腿见了风,只见傅云生一手摁住翻到她小腹上针织裙摆,免得碍事掉落。
另一只手拿着镊子夹了俩颗沾满碘伏的棉球,往她大腿根侧大范围的消毒清理——
水样的凉意和伤口隐隐的刺痛让秦夭眉头紧蹙。
傅云生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把伤口周围的血迹清理干净后,重新夹了颗棉球,涂抹伤口。
清理伤口的动作明显放轻了许多。
秦夭看着傅云生弯腰低俯的眉眼,又是不免感叹,他眉骨是真的优秀,眉毛好浓,睫毛的长度更是令人羡慕。
认真专注的神情,让她忍不禁恍惚,心脏像是刚跑完五公里似的,怦怦跳得兴奋有力。
傅云生要是医生,卖他每日看诊挂号的黄牛估摸用不了半年就能开上玛莎拉蒂.....
“嘶啊~”腿上的疼痛强行让秦夭恢复清醒,疼得眉眼皱巴巴的,嘴也跟着咧了起来。
傅云生眉头跟着微微拧起,沉声不悦:“对自己下手够狠!你有扎这一针的力气,喊一声,或是打个电话叫人,也不至于被人围攻了......”
伤口比他想象的深,都碰到骨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