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过手机打字:【你不许说话,到时候我怎么说,你只管配合就好......】
秦夭挑眉,明白?
傅云生看着她,眼里渐渐生有几分惆怅躁戾。
他就这样见不得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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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车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半了。
秦夭身上的长裙单薄,抵御不了十一月底京城的冷。
傅云生刚有想要脱下身上外套的动作,就被秦夭一个眼神制止——
傅云生:......
冻死活该!
丁管家直接领着他们往傅老夫人卧室带。
秦夭还是第一次进傅老夫人的卧室。
典型一字型的房间,进门只见靠墙而放的高台带巧思设计的一方置物架,架子上陈列着几尊花瓶和植本点缀......
一头是床榻,对面是作为休息小憩的贵妃软椅,像极了故宫寝殿的陈列,无一不透着古色中式的典雅高贵。
进了门后,赵妈伸手,引着他们往右边的休息区去。
房间昏暗,只留着了墙角暖暗的夜灯。
透过珠帘,秦夭看着软椅上合眼的傅老夫人,身上盖着的暗色貂裘大衣多添几分沉重庄严的气息,让秦夭本就不安的心,更是压抑了几分。
赵妈先是给傅云生搬来了圆凳。
傅云生坐下后,赵妈便站在一边,没有再动了。
秦夭站在一旁,心里压力更是大了。
傅云生对上秦夭的视线,放在腿上的手,食指点了点大腿......
秦夭立马收回视线,看向前面的傅老夫人,细声招呼:
“这么晚了,老夫人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珠帘后的傅老夫人听到声后,呼气声一重,缓缓睁开眼皮——
秦夭被看得浑身不自在极了。
但面上还是要装自然无碍,等着老夫人发话。
良久,岁月沉淀过的衰老缓缓:“我老了,很多事看得淡,也有心无力了......”
“可你不该拿我老婆子当傻子一般糊弄欺瞒!!”
秦夭咽下嘴里慌张的唾沫,强装淡定的回话:“路上这一个多小时我一直在想,还以为您是因为我跟三叔而生气,本来还有些紧张,您这话一说,原来是因为我跟二叔一块回来,这让我放松多了......”
话音未落,傅老夫人突然大发雷霆,一把扫去案桌上的茶具:“混账!!”
秦夭吓了一跳,心脏刹那都快要提到嗓子眼了!
坐着的傅云生倏然站起,将受惊的秦夭揽进了怀里——
秦夭下意识推他,想要拉开距离。
肩膀却被傅云生死死摁住......
如此画面,更是让珠帘内的傅老夫人气愤:“你这张嘴不但巧言如簧,还死硬得很呐!!”
秦夭:......
她就知道,傅老夫人一定是抓到了什么实证才让人到机场等着,直接把她叫了过来...
这样被撒气,她只觉得冤枉委屈。
又不是我巴巴求着勾引你孙子,你有这气,你冲你孙子喊啊,最好教训傅云生一顿,让他以后别再纠缠我了......
傅云生居高临下的看着秦夭那张气呼呼,又憋屈的小脸,火上浇油:“这下你要我怎么配合?”
秦夭扭头瞪他,见他那副欠揍,实在是没忍住,上手狠狠掐了一把他的腰!
没有肥肉的腰可不好掐了,肉紧巴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