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送秦夭出门这活,都是齐镇干的。
今儿变成贺礼了。
傅家太大,院子走廊又绕,夜路走得慢。
秦夭看着前面带路的西装背影,犹豫再三下,装随口问起:“听说傅云生在青山镇的时候跟一个女人很要好,还把她养在了祠堂那边?”
贺礼微微偏颌,温声恭敬:“我跟着佛爷不过几个月,事是有这么事,但具体的,不太清楚。”
秦夭:......
她如果真跟傅云生在一起,是一定要让傅云生跟这个女人断绝来往的。
就是不知道他舍不得这样的旧相识......
秦夭吸气,提起精神,又问起:“那傅云生之前谈过几个,你总该听说些吧?”
贺礼:“据我所知,没有。”
“呵,没谈过?!”笑死,祠堂都养着一个旧情人了,还没有!
傅云生身边这两个啊,都跟他穿一条裤子的,嘴里没一句实话。
“没谈过那不是证明他没人要?别人不要的,我也不想要...”
走前头的贺礼只淡淡反问:“秦小姐有谈过吗?”
秦夭:......
看不出也是个捅刀子的好手啊!
果然,近墨者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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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夭回到家时,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
她进门后,直接往小车库去——
六个车位,除了爸爸送给她那辆宝马车,其余那些说是被送去保养的车,再没回来。
秦夭站了一会儿,转身往二楼爸妈所在的主卧去。
床上已经还没睡的周雪荷见秦夭进来,嘴角牵扯出一抹温柔:“回来了啊!”
床边的秦夭问母亲讨要:“妈,卡里没钱了,给我转三百万吧!”
周雪荷见秦夭脸色不对,“怎么了?你要买什么?”
秦夭:“下个周末想去瑞士玩玩。”
周雪荷:“......”
她脸色闪过一丝不自然的为难后,唇角扬起,又温柔无恙的劝说:“周末只去个两三天玩不尽兴,要不等再过一个多月放假了,我跟你爸还有阿瑶一块去瑞士住个把星期......”
秦夭又换了个借口:“那我买几个包吧,昨天在香港看上了一条手镯也不错,才一百八十万......”
周雪荷:“......你包包柜都放不下了......”
秦夭:“没关系啊,我可以把学校那套拆间客房,再打个衣帽间不就好了。”
周雪荷:“......那等过几天吧!”
秦夭再难掩饰,情绪激动地拆穿:“是因为过几天[蓉华]的货款才会打到你的账户上,你现在账户上连三百万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