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夭瞪着傅云生,继续‘审问’:“那你养在祠堂的旧情人是怎么回事?你还想着她?”
傅云生心不在焉玩她睡衣领口的蝴蝶结:“傅家追究那个拉横幅骂我薄情寡义的女人是谁,我只能帮你遮掩,说是青山镇找上门要钱的......”
秦夭有些理亏,有点不太相信,狐疑地眯着眼睛:“你们没关系?以前就没有别的旧情人?”
傅云生眼皮稍抬,看着秦夭脸上的怀疑,淡定自若:“现在带你去祠堂对质?”
“算了,谁知道你们有没有对口供......”
秦夭装一副自然随口又问起:“那你之前都交过几个女朋友?”
“没有。”
没到交往的份上啊!
“那你...跟...几个女人有过关系?”
“什么关系?”
“就是...”明知他故意,秦夭也只能硬着头皮把话说白:“跟多少女人上过床?”
傅云生看着腿上秦夭半张脸被窗外路灯光影照得清明,眼里染着女儿家的羞涩紧张,薄唇不自禁泛起一丝上扬,心下愉悦舒畅,喜欢极了她这副姿态。
“你很在意?”他眼里饶有趣意,欢喜。
秦夭煽动着眼睫,嘴硬:“也不是很在意,就是随便问问啊,简单了解一下而已......”
她一副洒脱:“说说呗,这有什么不能说的,谁没几个前任啊,都是过去式了,我又不会生气!”
听她说自己不会生气,傅云生眉尾上挑——
他倒宁愿她生气,最好生好大的气,打他咬他......
像他看到她躲在路宸熙怀里一样,气到想杀人那种。
可惜、
“没有。”
秦夭脱口反驳:“怎么可能没有!你好歹说个标准答案,挑着说两个或者三个也行啊!”
信我是秦始皇,还是信一个有超大管制凶器,姓玉超强,战斗力彪悍的三十岁男人是处南?
这男人还有颜有钱有势。
像傅云生这种,他说他一次玩十个,她都不会怀疑他的能力!
傅云生低头咬上秦夭的肩膀。
疼得秦夭伸手去推他的头——
他松口,脑袋没抬起来,只是嗓子哑得厉害:“我要是能吃得下别的女人,也不至于这样受你折磨......”
但凡不挑着秦夭,他直接让人打了她的胎就好,根本就不会回头。
身体叫嚣他的欲望。
却受到灵魂的制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