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也导致了潜行者之中的正太和萝莉这样的存在反倒不需要担心法律问题,因为的确合法。
据论坛上有人吐槽,甚至真的有人在成为潜行者后变成了萝莉,甚至还是那种有着大欧派的萝莉……
好了不想这些了,再想下去这本书就不让你多想了。
“可是您仍然是我们之中年龄最大的,不是吗?”西尔维娅在车上旋即落座,作为最后一个上车的人,她用自己的步枪砸了几下车体,发出咚咚的声响。
塞莉西娅和玛丽倒也落座了,她们两个正好挨着。
“可是有必要对客人这样说吗?难道你们不害怕我这把老骨头被人贩子抓去?”
“奶奶这样子即便被抓去了也能用一些特殊手段回来的吧?就不要倚老卖老啦……”
塞莉西娅点了根烟,好在这卡车的车斗属于是用框架和帆布做出来的,也就是说四处漏风,烟草燃烧的刺鼻味道马上就被灌进来的冷风带出去,消失在白皑皑的雪地和灰蒙蒙的天空中。
她个人是不怎么喜欢老头子的,老头老太太这样的她都不喜欢。因为这种人总是会倚老卖老,闯红灯,碰瓷,随意骂人,仗着自己年纪大了将法律和道德视为无物,尤其是那些穿着牛仔裤和薄棉服,头上带着棒球帽的那种老头子,这种老头子从来都不是好人。
倒不如说,该死的现在都还在人间待着,而那些不该死的老头子已经死在了战场上。
如今剩下的,不是害虫就是腐肉。
在这点上,她和最开始陪在自己身边的女仆——安塔莉尔·范娜莉特——是有着近乎完全一致的认同的,她们两个认为如今的社会上,五十岁以上的老头子基本上都是社会的蛀虫,没有道德,漠视法律,将碰瓷和欺凌年轻人视为理所应当,并且肆意挤压,抢占着社会资源。
是必须要完全处理掉的那种人。
人类在高效率屠杀同类这方面一直都很专业,而潜行者,很愿意将这件事做得更好。
当卡车摇摇晃晃地回到了村子后,潜行者们跳下了卡车,三两成群消失在了用来停车的,临时开辟出来的停车场。
“军刀,晚上有一个庆功宴会,你要来吗?”
西尔维娅叫住了似乎并不着急离开,同时也形单影只的塞莉西娅。在所有人都离开后,她独自一人从车上下来,所做的多余动作就是又点了根烟。
白发血瞳的少女摇摇头,微低着头,用火柴点燃了香烟。
“那好吧,既然你不愿意来,那也不强求。”西尔维娅有些遗憾地说,“不过我会给你专门留一瓶红酒的。”
这种古怪性格在麻烦的人类社会中是不受欢迎的典范,但是在潜行者之中,却没有这方面的问题。戴着面具活着终究会让呼吸变得难受,反正大家伙死都死不了了,按照自我的想法去生活和交流并不是什么错误选择。
塞莉西娅点了点头,独自一人走上了回去的路。
回到在村子里的小家后,塞莉西娅松了口气,来到壁炉旁,用火钳探了探还在燃烧的灰烬,往里面丢了几根木柴。
在火焰升腾起来,朝着周围散播光和热的时候,塞莉西娅也就后退两步,丢掉手里的火钳,瘫坐在单人沙发上。
这种百无聊赖的感觉,或者说,对一切都无所谓的感觉又上来了。无论是战斗,还是在日常生活中,哪怕是现在有一架直升机砸下来她都不会有那种名为“意外”的情绪。
自己的血亲已经将自己抛弃,自己的家乡已经化为废墟,自己的过往已经不再属于自己。现如今自己只剩下了自己,以及不知道会怎样的明天。
拿出自己的战术终端,少女试着在这仿佛没有存储上限和硬件极限的平板电脑上找到一些能让自己打起精神来的东西。
当她再有意识的时候,已经入夜。
窗外的暴风雪已经到达了顶峰,也就是说窗外除了一望无际的黑夜外,就是时不时拍在窗户上的雪花。很快雪花就在窗边驻足,成为了钉子户。
而在沙发上睡着的少女身上盖着张毛毯,简短的睡眠虽然时间不长,但是依然让少女做了个梦。
她梦见自己在耶路撒冷,指挥着很多很多人在地狱通向人间的大门前砍杀着恶魔,最后将地狱之门封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