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树拿过来一个白色的毛巾,示意袁伯擦手。原来大树并不是那么木呢。
他转过脸问:“师父,袁伯刚才这写的是什么符?”
我怎么知道。。。大树这是在考我?
“傻小子,你师父怎么可能在这种场合说?她得经过我允许才能告诉你!这可是我的独门秘术,我可不收徒弟!虽然我教了你师父,但她没有我的授权是不可以四处宣扬的!否则我怎么混下去啊?”说完给了大树一个真真正正结结实实的暴栗。
我苦笑了一下,袁伯说的好像我真的知道似的。
狴犴以为我心疼了,赶忙揉了揉大树脑门上的肿包。“不疼不疼,摸摸毛吓不着,摸摸树枝吹胡子瞪眼,摸摸树叶哭鼻子没人管。”
大家笑了起来。
赑屃这才走了过来:“我看看怎么个事?”
大家笑的更厉害了。
晴川也醒了过来:“头好疼啊!我感觉自己在一个长长的隧道里,非常黑,也非常冷,很害怕!忽然前面有一点光亮,我就跟着走啊走啊,忽然就很亮很亮的光,睁开眼睛就这样了。”
黑豹关切的问:“你刚才又发作了,幸亏袁伯把你救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袁伯,非常感谢您救了晴川,她这回是真的好了吗?是不是再也不会发作了?我们警队都盼着她回来呢!”
黑豹非哥虽然黑,但是他似乎脸有点发红呐,嘿嘿,我是不是可以磕个C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