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短衣打扮的黑衣人拘到罪鸟,转身就走。我立刻跟上,但是有点跟不上。瞬移到维修先生那,反正他们迟早会到这边报到的,得把罪鸟送入公堂审理的。
“你倒是快!”维修先生头也不抬就知道是我。
“我当然快了。可是你要把罪鸟怎么样?花喳得到的温暖还都是她给的。”
“哦?”维修先生眼睛一亮。可我为什么心一沉。。不妙,要有大事,维修先生眼睛一眨,某人就生死难料啊。。。我也开始心慌,花喳更是抖成一团。
“那花喳和你,接受最大程度是什么?保命是可确定的,我也不会毒哑它,更不会鞭笞它。但是虽然我不打它不骂它,却要在思想感情上折磨它。”
虽然这听起来耳熟,是我小时候对打不过霸凌我的同学我这么小声蛐蛐过,但这可是维修先生啊,他这么说,简直恐怖加倍。
“你要怎样做?”
维修先生笑而不语。我有点心疼我的灵泉水,它们换来了什么?
“罪鸟其实蛮善良的,来这边的世界就自己把钱和东西都提前交齐了,什么也没带。”
“这就是你说的善良?”
“那你说善良是什么?”
“至少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至少是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至少是多多少少有那么一点点的慈悲心。”
“这个怎么衡量啊?有的人嘴上不说,可是实际行动做到了。有的人说的让人舒服,提供满满的情绪价值,但是真有事也不太行。”
“发心、动机、同情点有几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