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有单独的私室,还有一堆的仆从伺候,只是这些仆从伺候完了就会自动消失,一点不会打扰他。
就在她放下碗没多久,谢衍又起身去泡了清茶送过来解腻,还放了一碟那三百两的糕点,她抽下眉头,“学院真偏心,你们吃的,喝的东西这么好,膳房那的饭菜却完全不同,难道是故意的?在那边吃饭的学子不会闹吗?”
谢衍给她倒上茶,轻轻的笑,“这跟学院有什么关系,这些吃的喝的,是我自己布置的,花费得是我自己的钱,都是一些平日所用所吃,并无稀奇,有什么可闹的,我不喜欢膳房的吃食,你也不喜欢,以后就跟我一起在这吃吧,反正也花不了什么。”
春含雪并不知道。
在膳房吃饭的贵族,那有什么多贵气,贵中之贵的那些大世家贵族都是有私厨的,谢衍这种单独吃饭,是想吃什么随便点,一食一用都有特别的安排跟规格,连不应季的稀奇瓜果蔬菜他们都有的吃,一天的花销下来,没有上千两,几百两是有的,这那里是花不了多少?是花得跟流水似的,但他花得起。
跟他一样的人,在学院有不少。
其他人想这么做也做不起来,光光这长年累月的吃饭,就没有几个普通贵族能承受得起,学院这地方也是等级很严格,分级非常霸道的,就算是贵族也是分个三六九等,所以什么私厨,私房课室,只有他们这种人能独享。
下午的授课跟上午没区别。
一天下来,春含雪还是快速的学了四个字?
恩,跟小学生启蒙一样,就是写的字依然让人着急。
一连四五日,她就是这种状态,虽与谢衍已经和好如初,没有在冷着脸,也没有在做冷着脸的事,但她很规矩,绝不在做之前让人大骂流氓的事,也不会在叫他谢宝儿,夫子这个词也叫习惯了。
这天下学,她突然想到个问题,杨逸,她忘记去看杨逸了。
都说他病得严重,身子起不来,隐约之间还听到杨逸的病跟她有关系?为什么?
最近那高氏的小姐被家里毒打得很厉害,也躺着起不了身,一直都没来学院,也不知谢衍做了什么,反正高氏家里闹得很凶,连袁氏都出面了,谢衍才放过那一家子人,如果不是袁氏调和,他似乎要让高氏消失?气性大得很,真看不出来他那样温和的人,做这样冷冽强硬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