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有道理。但是别人的看法与你不同。也应该承认。就算是吧。哪天按他们说的,可以影射了。能够影射了。那你这个作品,就会获得巨大的成功。”
“就算吧。”
“做什么事情,你首先要做到的,是不要害怕。时间都会淘汰掉所有。你还年纪轻轻,怕个什么?它是一坨金子,总会有一天,能够闪现出来自己的光辉。”
听了乔老师的话。多少天来的失落,甚至于害怕。在乔老师这里,看到了一点希望。
“改吧改吧,你就好好地修改吧。这个本子,就从现在来说,已经可以说,是好极了。这么一个本子,你现在能够写得出来,十年二十年以后,你不一定能够写得出来。”
这一番话,陈本虚听得是目瞪口呆了。
“你这个年纪,应该是出好本子的时候了。相信我们,《湖南戏剧》,会给你发表的。”
这个人不幸一语成谶。若干年之后,陈本虚不但写不出来,这么个好的剧本,就连剧本,也都写不出来了。和乔德文老师的意见相同,她看了之后,连连拍着大腿,大声说道。
这个人,就是湖南省戏工室的主任,文老师。她是湖南戏剧界的前辈专家。文老师长得端庄大气,年纪不小,却是风韵犹存。
年轻时,想必是个美人胚子。她说:
“你们怀化这个事情,前前后后,我都晓得了一点。好听的那些话,我就不说。你写的这个时段呢,确实是迟了一点点。是踏到了这一类剧本,这个风潮的蛇尾。当然这一阵风,很快就会过去的。”
这给了陈本虚很大的信心。
“不过你在下笔的当时,怎么就不先来找找我。当时要是能够我直接,帮你送给湖南省京剧团什么的,说不定,早就能够排了出来。你们那个山区,有些信息,是要慢了一些。那些同城们的担心,不能说,没有他们的道理。你以后可不能恨人家。”
“那些人,都是我的老师。他们反对,我认为,也是有道理的。”
“对,我们写作的人,要有一颗包容,理解的心。你才能够越写越好。”
她放下了本子,似乎又很惋惜地说。听得陈本虚一时间,懊悔不已。不过一时间想了回来,陈本虚当时,和上一级的这些部门,基本上就是双眼摸黑。哪里又能够说,找了这个,去找那个。
虽然是也发表过两个剧本,可是陈本虚以前连《湖南戏剧》的大门,朝哪边开,都不晓得。
什么子编辑啊,什么子主编啊,一个也不认识。再说,陈本虚只是辰溪县剧团,一个小小编剧。粮票油票,都是他们给的。一个剧本写好了,没有通过自己的剧团,没有通过自己的地区,哪里就直接敢往上,送到省里头来。
连陈本虚衣食的爸爸妈妈都不去理?陈本虚哪里敢有这么大的胆子?
“这样子吧,我带,你去老刘那里。”
“哪个刘老师?”
“就是帮你发表了两个剧本的刘老师。”
“我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