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你领导,亲自推荐的吗?“
“我也认真地学习了,写我们长安城的故事,那是写得是很不错的。再才几天的时间过去,你的一部长篇小说《野性湘西》,不是又得了我们的荷花文学奖。”
陈本虚大笑着说:
“谢谢领导!难得你这么关心我。这么久以来,认为自己,写得还是很不够。”
“没有关系的。你们金局长也晓得,我和他从一开头,就没有把它,当做一回事情。只是有人说了,我们就得问一问。”
“感谢你们。”
“你们金局长倒是说,你自己不是常常说,你们湖南人,不是如何如何的好吗,怎么会是这样子的?”
“人不比人同,花不比花红。”
“人一走,有的茶,还是热热的。有的人,茶冷了不算,有的连杯冷茶,都不给人家了。”
“我是跟金局长说,是我们的湖南人好。我可从来也没有说过,那个狗屁的协会,某些傻比们,好过啊。”
领导听得哈哈大笑说:
“现在的那些人啊,什么会的人啊,真的是应该,好好地骂一骂。”
“是啊,那个什么狗屁会。人家以前的,得了个什么奖。只是证明,那个人当时,是得了奖的。也是当年的人,领导的好。与你后面的人,有什么关系。”
“是的。”
“那些人,就是要拿自己的热脸,去贴人家,过时了的冷屁股。”
“热脸,冷屁股,说得好。”
“明明是以前人家的成绩。你这么往墙上一贴,拿起人家的屁股,来当自己的脸。有什么意思。有本事,你叫现在的人,也去拿大奖啊。”
“有道理。”
”再说了,文章这个事,当时说好了,以后,并不见得就好。当时人人不见好的,到了以后,不见得,就不是好东西。”
“这话说得对。”
“我们这边,也有个把闲人。在那里无事生非。我早就知道,是谁了?”
“你怎么知道的。”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就是当年,孙副主席的那条。”
“哈巴狗。”
“说狗,还是高抬他了。就是一条哈巴虫。孙副主席阴魂不散。我跟你说个事吧。我离开那里。常常有人去找我。他却次次主动,帮人家打电话找我。回回说打不通。”
“这技法,也是高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