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哪儿都有你?”
“哦,我知道了。”
听着祝遥的自说自话,司徒凌朝抖了抖眉角,“你知道什么了?”难不成她当真知道这幅画像上画的人是谁?
自从昨日祝遥拿出神镜,并大方的将其赔给端木家,司徒凌朝就开始对她另眼相看,这画像上之人,大抵只有四大家族的人知道些许,外头这些没有出身的三教九流估计连根头发丝都打听不到。
不过,要是这个女人的话……
抱着某种期待,司徒凌朝就听祝遥说了句,“知道你在说大话啊!”
司徒凌朝听完简直苦笑不得,就像是在嘲弄自己的那份期待,他摇头叹息道,“哎~下等人就是下等人,激将法这么俗套的招数都使出来了。”摊掌,“抱歉,我可没有义务教你们这些无知的少男少女,尤其是你!”
司徒凌朝用一股争锋相对地语气直指祝遥。
谁都在他的语气下,神态下,动作下,看出他对祝遥的不喜。
但凡昨天在现场的都知道内情——
司徒凌朝本打算一鸣惊人,祝遥却抢了他的风头。
对于司徒凌朝赤裸裸的敌视,祝遥像个没事人一样,面无表情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语带遗憾,“果然还是不知道吗?看来四大家族的人也不过如此。”似在自言自语。
说完她就朝自己的座位走去。
谁知她的那番平淡到听不出任何情绪的自叙却被周围人听得一清二楚。
那些人不笑话祝遥,而是背地里开始嘲笑司徒凌朝,看他的笑话。
身为四大家族的后人,还是鼎鼎大名司徒家的宗亲子弟,修为比不上一个路人也就算了,今日还被人当中说‘不过如此’,这叫司徒凌朝怎么咽得下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