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想着再画几张比过他!”
“我造福于民有错吗?”武诚妃理直气壮。
李萌曜:……
“此举既能促进妻夫感情,又能为人口增长提供有效指导,我哪错了?”
李萌曜沉默片刻,“我错了。”
男人认真地看着她,“相信我,这次我能画得更好。”
……
“这是好不好的问题吗?这是要不要脸的问题!”李萌曜忍无可忍。
男人面色一下就冷了,他往文昌妃那儿蔑了一眼,振振有词道:“男人要什么脸?男人比的从来不是一张脸,而是真功夫!”他不屑道:“绣花枕头算什么男人?”
李萌曜:……
“我原本以为你比其他武妃多了一分沉稳,如今看来,是我看走了眼。”她凑近男人哼了哼,“你也是个狗男人。”
武诚妃神色一滞,眉眼都带着冰霜。
“什么叫也是?我就算是狗男人,也和别人不一样,妻主不许拿我和旁人比。”
皇帝无语,这位还想做个独一无二,绝无仅有的狗男人!
“妻主。”文昌妃见李萌曜两人嘀咕半天,心里很不高兴,一方面是看武诚妃本来就不顺眼,另一方面则出自一个男人的嫉妒心,眼睁睁望着妻主和她的另一个男人亲密地站在一块,一颗心跟泡在沸水里一样。
他再忍不住走了过去,想站在那二人之间……却是还没插入就被人拽到了一边。
武诚妃!
他心里不服气,但也没再强行插,只关心地望着皇帝,表现出一副担心的样子。
“妻主,时候快到了,我们去客栈吧。”
“对对,我都快饿死了。”
文昌妃摇了摇头,“先不急着吃东西,我先开一间房,你准备一下。”
准备……
皇帝一怔,文妃什么时候这么急躁了?
却没想武诚妃更急躁,一听这话直接跳了起来,“大白天的开你爹呐?你爷爷我还在呢!”
李萌曜:……
她实在忍不了,“我还在这儿呢,你嚷嚷什么?”
文昌妃面色也不好看,他看着男人态度严肃,“我不计较你对我的态度,但我忍不了你在妻主面前胡言乱语惹她动怒,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武诚妃一愣,什么日子?
皇帝自己也纳闷,“今天不是我的生辰呐。”
“不是生辰,”男人一脸温情,“是你长成少女的日子。”
皇帝:……
武诚妃大怒,不敢置信地看向皇帝,“他就是第一个糟蹋了你的混蛋?”
皇帝:……心好累。
文昌妃气得脸色涨红,“你胡说八道什么,是信期!妻主信期一向准时,你难道不知道?”
“我……”
“可见你对妻主是半点不上心,素日种种在意都不过是装的。”
武诚妃气极,“我装什么了,”他不自在道:我不过是,不过是忘了。”
文昌妃不再理他,只目光炯炯地看向皇帝,温柔地说道:“只要是妻主的事情,我都会放在心上,时时刻刻想着,根本忘不了。”
李萌曜:好贴心。
武诚妃:狗杂种!
文昌妃继续道:“根据前几个月的时辰推测,妻主信期将在一个时辰后降临。”
皇帝:好细心。
武诚妃:龟孙子,把爷爷都要气死了!
“妻主不必忧心,你的换洗衣物我都带来了。”
李萌曜感动极了,“幸亏有你。”
一旁的武诚妃气得想杀人,他一向听说文妃心眼多,没想到这样多,寥寥几句,皇帝心里眼里都没他了!
他受得了边关寒夜里的冷,独独受不了皇帝看不到他的冷。
谁还不会显摆?
“妻主可以多喝些热水。”
“妻主,等开了房间,你就先去沐浴,我让人给你做一碗红糖鸡蛋。”
皇帝欣慰得连连点头,“你考虑真周到。”
武诚妃在皇帝看不到的暗处把文昌妃瞪成了筛子。
·
洗完澡出来,一身疲乏释去,通体舒畅,李萌曜刚打开房门,就撞到了人的怀里。
“小心点。”男人低低地说道。
李萌曜蹙眉要退开,偏偏对方一只铁臂紧紧地箍着她。
本来腰就酸,皇帝心有不喜,正要吼人,跟着就被人拦腰抱起,然后送到床上。
“你想做什么?”
男人耳朵动了动,朝外高声道:“进来!”
一个一身灰衣的小二从门外走了进来,蹑手蹑脚的模样瞧得皇帝眼角直抽。
小二几乎是贴着墙走的,看上去像只横着走的壁虎,壁虎手里端着一只碗,淡淡的香气在房中散开,李萌曜不觉咽口水。
浑然不知对面的小二是怎样的提心吊胆,几乎是憋着气地走到那一脸严峻的男人跟前,颤颤巍巍地把碗放到他手里。
李萌曜这才看清,那是一碗红糖鸡蛋。
她下意识往门外看了看。
“他在后厨为妻主你亲自下厨呢。”男人淡淡地解释。
李萌曜怀疑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