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做对食吧!”
天呐,她在被一个姑娘求爱。
这……这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她只想做一个举世无双的千古一帝,不想磨镜!
“你怎么了?”新竹急了,“你看不上我?”
作为一个怜香惜玉的女帝,李萌曜当然是坚定地摇头,“你是个好姑娘,是我配不上你。”
“我不嫌弃你老!”
!
“虽说按照年龄,你差不多可以做我爹,但我一点不介意,希望你也不要太在意,管别人怎么议论,哦,凭你今时今日的地位,又有谁敢对你说三道四,至于我爹娘,你更不必在意,他们从来不在乎我,要不也不会把我卖进宫。”
“你听我说……”
“我……”李萌曜都快疯了,“你……”
见她支支吾吾,面上为难,新竹一脸受伤,“你真的看不上我?”
“怎么会呢?”见小宫女委屈得都快哭了,李萌曜急得不行,她可不能把小姑娘给气哭,这等天怒人怨的事,她理国女帝万万不能做。
“那你为何迟迟不应?”
“我……我……”这叫她怎么说?
李萌曜头回感觉到挫败,“我就不是个男人!”
“不是便不是,我都不在意你还在意什么?虽说咱们不能像正常夫妻一样生儿育女,但那又如何?孩子生下来一定孝顺吗,你又确定一定是你的吗?”
“呃?”
“哦不是,总之不能生孩子刚好免了我受分娩之苦,我求之不得。”
“话是这么说,可……”
“你深夜里不想有人给你暖被窝吗?”
那也不能是女人!
“你一个人睡不寂寞吗?”
来之不易的安宁!
“看着皇帝夜夜笙歌,你就不受刺激吗?”
她早晚会把他弄死!
“即便你不在意这些,可我想拯救你!”
?
“我……怎么就到拯救了?”
“即便我只是个侍膳的小宫女,不懂朝廷大事,可宫中藏不住消息,都说是你把忠臣害得没有立足之地,许多人当面不敢,可背地里都说你死不足惜,说你居心叵测,把离溪国搅弄得翻天覆地,还骂你断子绝孙……”
李萌曜瞪大了眼,说旁的她都能忍,毕竟所言不虚,可断子绝孙……她万万不能忍,别人可以不生孩子,可她家是有皇位要继承的!
“我也不明白,若说你戕害忠臣,可如沈国舅那般作恶多端的恶人你除了,但若说你是好人,忠臣良臣你是害得一个不剩,我想来想去,得出一个结论。”
李萌曜怔怔地看着她。
“你一定是有病。”
……
“我是宫女,虽然能与你相见,却不是时时刻刻,无法在你犯病的时候提醒你清醒。”
“谢谢,不过我很清醒。”
“不,你不清醒。”
“不,我很清醒。”
“闭嘴,听我说!”
李萌曜:……
“你说。”
“公公,有病得治啊!”
李萌曜:……
她好得很!
“不同于如今的朝臣,宫里的御医还是有几分本事的。”
她知道,毕竟没本事的都被离帝杀了,
李萌曜现在想起还觉得荒唐,离帝纵欲无度,不能大展雄风就杀御医,被蚊子叮了不能即时消肿也要杀,自己头晕,看御医现重影,觉得对方是鬼,直接杀一家,患病的忠臣被治好,觉得御医助纣为虐,让其配毒药自杀。
李萌曜把忠臣们赶走还有一个原因便是保御医,从前的太医院战战兢兢,人人自危,如今的太医院也是朝不保夕,因为皇帝的身体每况愈下,御医们下春药都无济于事。
想到这儿李萌曜就不得不佩服妓妃,一个人就把皇帝治得快要死。
“我会请最好的太医来给你治。”
“不需要,我没病。”
“有病的人都说自己没病!”
这小女孩真缠人。
新竹不死心,继续劝道:“都说太医院的太医能起死回生,说不定……”见李萌曜油盐不进,小姑娘急狠了,直接脱口而出:“说不得还能重新长势呢!”
乌梅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只把人噎得快去阎罗殿。
“呀,你怎么了?”新竹也顾不得再说话,只从背后抱着她的腰一个上提,核掉在地上,保住了女帝的命。
“你别不信,我听说一段秘史就是……”
“打住,我不可能!”要是能长出来就怪了!
“我听说女人都能变男人,恢复一个男人原本的身体,也不是多难。”
“那就更不能了!”
她好好一个女帝,冷不丁变成个男人,理国怎么办?皇位历来传女不传男。她的妃嫔们怎么办?那些血气方刚的男人非把治她的太医活剐了!
新竹怔怔的,“是我不美吗?”
“不是……”
“可美不美的,你如今还需要在意?”
若非那下移的目光,李萌曜是想好声好气地说话的。
“这不是美不美的问题,是我不能!”
“你是要逼死我吗,你不能就不能,我说了我不在意,还是你觉得我会给你戴绿帽子?”
“我不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