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哥哥,我们必须等北流国君寿辰之际才可入北流吗?”
龙凌泽的话让楚修文一直忧心忡忡。
“此刻入境我们势必被严密监控,修文无需忧心,蛊虫在本王体内吃好睡好,它可舍不得死,再说不久后便是那暴君寿辰。”
寒风一脸沉稳,一只小小蛊虫在自己体内存活已近一年,而他依旧安然无恙,足见其并不可惧。
何必庸人自扰呢?
龙凌泽之死,实乃咎由自取。明知思念楚修文会心痛,明知嫉妒愤恨会伤身,然而他依旧时时想念、妒火中烧,如此,岂有不死之理?(可见,没心没肺的活着挺好!)
楚修文虽心有隐忧,但见寒风如此沉稳,亦稍感安心。
他倚靠在寒风那宽阔而坚实的肩膀之上,仿佛找到了一处避风的港湾。
静静地感受着从对方身上传递而来的温度,那股暖意渐渐地流淌进他的心底,让他原本慌乱的心得到慰藉,安全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他深知,人生之路向来崎岖坎坷,前方定然布满无数艰难险阻与未知挑战。
然而,只要身旁有寒风的陪伴,他便觉得自己拥有了无尽的勇气和力量,可以毫不畏惧地去直面任何困难。
“逸哥哥,你说得对!我不应该总是这般庸人自扰。”
楚修文轻柔的声音如同微风拂过琴弦一般响起,他那双清澈如水的眼眸之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坚定光芒。
“只要我们夫夫齐心,必能找到那紫灵参,从而解除你体内蛊毒。”
寒风唇角微扬,露出一个温暖而又宠溺的笑容。
他轻轻地抚上楚修文柔顺的发丝,动作温柔至极,仿佛生怕弄疼了眼前如梦似幻的人。
寒风用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柔声回应道:“修文,今生能与你携手相伴,于我而言已然足够。”
听到这话,楚修文不禁抬起头来,仰望着寒风那张俊朗的脸庞。
此时,他的眼中闪烁着一丝俏皮的笑意,宛如夜空中璀璨的星辰:“那你可一定要答应我,以后不许再像以前那般熬夜批折子。否则,累坏了身子可如何是好?”
寒风爱死了这样活力四射的心上人,笑了笑,点头道:“好,本王答应你。不过,你也要答应本王,别总是熬夜看书,尤其是那些枯燥的典籍。”
两人相视一笑,彼此的心意在这一刻无需多言。
他们都知道,未来的路并不平坦,但只要彼此相伴,便无所畏惧。
在寒风向他父皇请示前往北流国祝寿时。
龙晨阳第一次拒绝了儿子的请求。
“尘儿,你当知君子不立危墙,你身为龙源嫡皇子,身负重任,不可轻出。”
寒风面沉似水,心中无奈至极,又有谁不想与心爱之人共度闲适时光?然而时势如此,造化弄人啊!
他轻叹一声,说道:“父皇,儿臣何尝不知,只是儿臣有必须前往的理由!”
“哦?为何?”龙晨阳一脸威严,不见答案决不松口。
寒风见他态度坚决,只得如实相告:“父皇,儿臣体内藏有一只蛊虫,唯有北流国的紫灵参方能解此蛊毒。”
寒风所言,令龙晨阳悚然一惊,他迈步上前,紧紧握住他的手,“尘儿,你体内怎会有蛊?究竟是何人所为?”
“儿臣并不知晓,父皇无需忧心,儿臣寻得紫灵参便可安然无恙。”
龙凌泽已死,而龙铭宇若不再为恶,念及父皇情分,或可饶他一命。
龙晨阳闻此,当即应允,拍了拍寒风的肩膀,说道:“尘儿,在父皇心中,你不仅是朕的嫡皇子,更是龙源之未来,无论何时,自保为上。”
龙晨阳岂会愚钝,他亦是历经皇权争斗之人,岂会不明白尊贵嫡皇子身上蛊虫的来历,除了其他皇子,谁有此等能耐?谁又敢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