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了咬牙,声音提高了些,问道:“外祖父,如此这般,本王的母妃岂不是永远都没有走出冷宫的可能了?”
沈从云无奈叹息一声:“小不忍则乱大谋,宇儿,你如今需要做的就是隐忍。只要你能够忍辱负重,步步为营,待到成功登上那至至尊之位时,又何愁不能够救出你的母妃呢?”
“可是……”龙铭宇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
沈从云见状,脸色微变,严肃地问道:“怎么,宇儿莫非认为外祖父所说的话有不妥之处不成?”
见他外祖神情突变,龙铭宇颔首低眉,不敢再言语半句。
沈从云对他顺从之举甚是满意,继而传授了他许多博取圣心之法,才让他回府。
而另一边的寒风等人,行了三十里后,又开始了安营扎寨。
礼部侍郎黎子贤一脸惆怅地来到龙逸尘身边,恭敬行礼后说道:“殿下,再有几日便是那北流国君寿辰,我们若按此行程,怕是不能提前到达。”
“黎大人,我们为何要提前到达?”此刻寒风正围坐火堆边为楚修文暖手,听到他的话,似是听到了什么趣闻一般。
黎子贤被寒风这么一问,顿时有些语塞,但还是硬着头皮解释道:
“殿下,此乃礼数啊,提前到达不仅能显示出我们对主人家的重视和尊重,也是一种外交礼仪上的惯例呀。否则,难免会让人觉得我们不够诚意。”
说完,黎子贤深深地低下了头,等待着龙逸尘的回应。
看他满脸愁容,楚修文有些不忍,解释道:“黎大人莫急,我们此次的目的明切,提前到达他们势必严密监控,小心防范我等,且北流当年试图吞并我们龙源,现在我们有些脾气方是正常。这样他们反而会放松警惕。”
“再说,若本座是这东道主,所有人能迟些到才好呢,我们这几百人吃的食物可不少。”墨无痕在一边调侃道。
“哈哈,正是这礼!”云朗附和道。
黎子贤:行吧,天塌下来你们高个顶着。
寒风见他还是面露忧色,说道:“黎卿莫要忧心,届时你只需做好自己本分,其余交给本王便可。”
黎子贤听了寒风的话,恭敬应下,心中也安定了下来。
夜里,营地四周静谧无声,只有篝火偶尔发出噼啪声。
楚修文睡不着,走出幄帐透气。
忽然,他看到草丛中有一点幽光闪烁。好奇之下,他走近查看,发现是一颗奇异光芒的珠子。
正当他伸手去拿时,一只手握住了他的手腕,来人正是寒风。
“修文,有客到访,只是这客人小气的紧,他送的礼物本王不喜欢,还是归还于他罢!”寒风笑着将人搂入怀中,说完一脚将那珠子朝着远处踢去。
就在此时,周围涌出一群黑衣人,为首之人正是当年与龙逸尘交手的北流国太子,萧楚。
“逸王殿下果然敏锐,竟被你发现了。”
金影等人:看不起谁呢?若不是主子想看你要玩什么花样,就你们这群连隐蔽都做不到的废物早成刀下亡魂了。
云朗与墨无痕此时也笑着从握账出来,揶揄道:“哟,这荒郊野外还有山贼打劫我们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