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尘的心中也是一阵忐忑。
这个管亥,在场众将之中,恐怕也只有张合能与之一战了。可自己现在立于阵前,总不能在两军众目睽睽下拨马回阵吧?
怎么办?进也不是,退也不是,难道就这么僵持着?
张尘心下大急,但很快,管亥便有了动作。
只见管亥将长刀一摆,喝道:“哼!大言不惭!苍天已死,何来天数?张尘小儿,今日本将就来试试你的斤两!”
说罢,管亥拍马赶上,一刀照面朝着张尘便劈了下来。
没办法了,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张尘把心一横,当即也拍马赶上,把枪一横,抵挡住管亥的刀锋。
“当”的一声,刀刃砍在了枪杆上,张尘顿感一阵强大的压迫感袭来,当即使出全力,奋力相抗。
管亥面色一变,露出了惊诧的神色。
他感受到双臂传来的阵阵酸麻,不禁心中大骇。
这小子,竟也有如此力道!
“喝呀!”
趁对方惊诧之际,张尘用力将枪一抬,将管亥的刀顶了出去。紧接着,张尘虚晃一枪,径直刺向了管亥。
管亥也非等闲之辈,转眼间便回过神来,立刻将长刀一架,格开张尘的长枪。
转眼间,二人枪来刀往,已是交手了三十余合。
黄巾诸将见状,都不禁神色凝重。
他们都很清楚管亥的实力,平素与人交手,从未超过十合,今日怎么对阵这个毛头小子,竟然如此吃力?
管亥也是暗暗心惊,心想这小子年纪轻轻,不单力气大,枪法竟也如此凌厉!
好在他的枪法虽然厉害,却还未至大成,尚且不是自己的对手。
只是,必须全力施为,再不能留手了!
当下,管亥使出全力,刀势凌厉,愈战愈勇。
张尘心中越发心惊,在管亥一记记杀招之下,枪势渐颓,只有招架之功,却无还手之力了。
张尘心中暗自捏了把汗。
不好,这管亥当真厉害!以我目前的实力并非敌手,照这样下去,非败不可!
就在危急时刻,只见张尘阵中飞马探出一将,大喝道:“休伤吾主,张合来也!”
张合大喝一声,纵马提枪,杀奔管亥而来。
管亥见状,不由一惊,连忙一刀横扫而出。
张尘瞳孔一缩,急忙勒马闪避,管亥则趁势抽刀,迎住张合。
“主公且退,待末将战他!”张合说着,举枪相迎,喝道:“反贼!可听过你张合爷爷之名!”
管亥大怒道:“哼!黄口小儿,敢在某家面前大放厥词!吃我一刀!”
说罢,管亥一刀劈来,二人战至一处,你来我往,正是高手相逢。
张尘心道,这管亥本领不小,张合虽有【枪术登峰】,和他的刀法在同等境界,但力气上却不如他,单打独斗的话只怕也要吃亏。
罢了,两军交锋,取胜为上,那“三英战吕布”还被传为一段佳话呢,我与这贼人有何道义可讲!
当下,张尘拍马赶上,大叫一声:“儁乂小心,这厮有些本事,不必与他讲什么道义,我来助你!”
说罢,张尘加入战局,一时间,管亥以一敌二,险象环生。
此时,黄巾军阵中,一持枪将领见状,立时飞马而出,大喝一声:“呔!狗官军,以多欺少,好不要脸!”
说罢,那将挥舞着长枪,拍马赶来。
交手十余合,管亥已是暗暗心惊,他没想到这员小将竟也不一般,虽然在力气上不及张尘,但枪法之凌厉,却胜过张尘许多,分明已是大成之境!
这张尘麾下,竟有这等高手,难怪张牛角等人不敌!
张尘与张合,一个力气见长,一个枪法凌厉,正是相得益彰。管亥以一敌二,已是渐感不支,见自军阵中跃出一将,当即虚晃一刀,逼退张尘,转而奋力与张合缠斗。
张合枪术境界深厚,对他来说威胁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