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不错!”何进惊道,“子凡,这些,真的都是你自己想的?”
“小侄浅见,让世伯见笑了。”
“子凡,你是难得的大才啊。”何进喜道,“待日后辩儿继位,老夫必保举你出任要职,三公九卿亦不在话下。”
张尘微微一笑,道:“小侄在此先谢过世伯。”
二人乘着车驾,一路直奔大将军府,良久,何进又道:“贤侄,今日已拜会了袁隗,不知你还想结交何人,尽可说来,洛阳城中,还没有人敢不卖老夫的面子。”
张尘思虑片刻,向何进问道:“世伯,朝中可有一人,名叫王允,字子师?”
“王允?”何进脸色微变,道:“你怎知此人?”
张尘知道,王允官拜司徒,是在董卓乱政之时,但他现今身居何职,张尘还真不知道。
见何进发问,张尘不禁一时语塞。
总不能说是为了貂蝉才打听王允的吧?
“呃,素闻王大人秉公持政,是百官楷模,小侄亦心向往之。故想面见王大人,聆听教诲,想来必能受益匪浅。”
“嗯……子师的确如你所说,只可惜,他现在已不在京中。”
“什么?王大人他……不在京中?”
王允不在?
张尘不禁有些惋惜,这样一来,貂蝉的线索可就断了。
何进轻叹一声道:“子师本为豫州刺史,去年黄巾作乱,他无意中得到一封张让与黄巾军往来的书信。此事传回京城,圣上大怒,但那张让毕竟是宠臣,圣上不过呵斥了他几句便罢了。有道是‘打蛇不死,反被蛇咬’,此事之后,张让便怀恨在心,两度将他陷害入狱,是老夫和袁大人、杨司徒联名作保,圣上才赦免了他。但他也被罢官夺职,自此离去,不知所踪了。”
原来,王允竟还有这段经历,这点他倒是不知。
张尘心下暗自寻思。
蔡邕此时正在吴会之地避难,蔡琰他一时是见不着了,王允罢官离京,那貂蝉的消息自然也没有。
自己居然这么背,竟然和两位美女都失之交臂!
罢了,罢了,既如此,这洛阳城中,也没什么值得他再去关注的了。
张尘一时心情郁闷,但嘴上却不能明言,只得惋惜地道:“如此,那真是太可惜了。世伯,我一时倒也想不出还有谁当去结交了。”
何进笑道:“哈哈,无妨无妨,你今日结交了袁氏,又有老夫和皇后娘娘为你撑腰,已经足够,日后仕途必是一片光明。你且安心住下,在京中快活几日,待过些时候,老夫便向圣上保举,让你出任冀州牧!”
“如此,小侄谢过世伯提携之恩。日后世伯如有需要,小侄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哈哈,都是自家人,不必如此客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