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暴走回到住处,宋卓琳越想就越委屈,哭着打电话叫丙焕钱快过来。
丙焕钱一面安抚宋卓琳,一面想:这个人,算是被宋卓琳给得罪了,如果不赶紧采取措施,公司马上就会要遇到麻烦。
因为,丙焕钱现在还不完全明白,对手会是谁?这种小小衙吏,究竟是受何人背后指使?
如果再不来一点点硬的,那分公司也就会永远运转不下去。
丙焕钱忙打电话给张叔,简单的讲了一下所发生情况,他建议说,那个被得罪了的人,必须得尽快拿掉。
宋卓琳侍候张叔这么多年,确实是看穿看透了许多世事。
她对于经商,不再是十年之前那个时期了,已经是毫无兴趣,这一次,是任他说什么…她也不再愿意做这个总经理了。
她说自己不适合干这个,反而会对公司产生不利影响。
现在,丙焕钱无人可用,在这一两年里,公司扩张太快了,到处要上人;再加上今年,有一批位居公司管理层的老人,相继退休离去,真的是青黄不接。
即使是想从别的分公司里面抽调,都很难找出胜任的人,一个萝卜一个坑。
张叔这次也是很给力,听从了丙焕钱的建议,不知道他又是通过采用了什么交换,那个被宋卓琳得罪了的安监老爷,很快就被双规了,随后,也就查出了一大堆的乱事情。
那日酒宴上,在坐的另外几个小小老爷,已经把这个事情,私下里传得有声有色,想经常来丙焕钱公司里面找茬的人,或者是纯粹想来打打秋风的人,听说了这件事情,也就都收敛了许多。
丙焕钱想让宋卓琳在郑州住下来,宋卓琳却坚持要回来,而丙焕钱给她新建的别墅,还远远没有完工,丙焕钱带着她回到本市,暂时还是住进了红叶居。
丙焕钱之所以回来,除了亲自送宋卓琳回来之外,还另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赶紧找人去郑州那边,接任总经理。
他想来想去,最后也只想到了一个人,她,也许比较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