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蕴回头看了眼徐司沉离开的方向,又为他打掩护道:“如娇看错了,方才是小厮。”
若是徐司沉知晓自己被说成小厮,恐怕是会气的将意蕴一把推到榻上去办了。
难不成他就这样见不得人?
宁愿说成和小厮在一块,也不说是他徐司沉。
陪如娇玩了会儿,意蕴便回了自己的东院。
毕竟明日一早还要出发去福安寺,早些休息总是好的。
寻春为她打了沐浴的水。
累了一日,刚舒舒服服的泡下后,一双手便搭在了她的肩头按压起来。
“寻春,你去休息就好,这里我能应付。”意蕴闭着眼,虽嘴上这样说,可却又十分享受着对方的按摩。
可按了一会儿后,她却发现了不对劲,寻春的力道没那么大。
于是她立马睁开眼。
果然瞧见徐司沉正居高临下站在自己身后,眼睛却盯着她裸露在外的地方。
她紧张的立马捂住身子。
随后从桶边拿了一条纱巾将自己裹住。
可她的行为,无异于在勾起徐司沉的火。
裹了几层的纱巾,一些隐私部位若隐若现,看的他身子燥热。
只将意蕴重新推回了桶里,自己随之也跳了进去。
意蕴刚想反抗,对方便掐住她的下颚,直直吻了过去。
“表,表哥......”
他的吻,炽热且汹涌,如同浪潮般将她一遍遍拍进水中。
她就如同那溺水之人,只能配合着他的节奏,才能维持生机。
最后一次浪潮过后,窗外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意蕴靠在他的肩头,浑身都脱了力。
她原本想借口今夜身子不适,让徐司沉无功而返。
不曾想这个曾经如清风明月般的人也学会了下流的法子,趁她沐浴之时,将她吃干抹净。
徐司沉为她擦干净身子,随后将人抱回了床上。
昨夜那本活春宫还摆在枕头边。
徐司沉笑了笑,假意翻动,又说:“昨夜的活春宫,可才学了一半,意蕴既然要学,那就该全部都学去为好。”
眼前的男人,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
加之晚餐时又喝了大补的汤,只光浴桶那次,可不足以将全部的火给泄干净。
此时无意间瞥到意蕴光洁无瑕的身子,好像是又来了兴趣。
“咳咳......”
意蕴轻咳,随后又用锦被裹紧了身子。
也是这时,徐司沉才觉察屋子开了几扇窗。
见她咳嗽不止,误以为是方才下雨刮风,她受了凉,于是立马起身,飞快的跑了出去。
见人走了,意蕴这才敢探头看,若再不装病,恐怕今夜又睡不了一个好觉。
她在心中后怕,想起方才徐司沉的表现,若是再来一次,恐怕明日连路都走不好。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就在意蕴累的昏昏欲睡之时。
方才离开的徐司沉又回来了,不过手上多了碗汤药。
显然刚才的离去,是为她煎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