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府外。
容彻气势汹汹的来。
他不顾府卫的阻拦,硬生生往意蕴所在的厢房冲去。
他是睿王。
大家都知道。
所以众人也不敢真的拦着对方不让进门。
直到到了意蕴厢房门口。
就在他即将推开门进去时,意蕴从里头推门出来,恰好与他撞上。
她脸上蒙着面纱,故意在额头画上了几颗疹子。
“听府里丫鬟来报说是萧公子来了,可是有急事?”说完,她将帕子递给容彻,示意对方擦擦汗。
容彻原本心中有愤怒、猜疑,可一切都在见到对方的那一刻,全部消散。
他没想到,徐渔竟然在家。
他为自己的误会而感到抱歉。
“徐小姐,你在家。”说完,他往后退了两步,随后接过了帕子擦汗。
意蕴此刻累得不行,好在徐司沉府上与这儿距离不远,她抄近道,又走的后门,所以才在容彻到门口的前一炷香到。
“这几日又起了疹子,故而一直在家。”她回答。
容彻回想起方才看到的那个侧脸。
或许,只是相似,他在心里头这样安慰自己。
也是这时,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唐突,于是解围:“过几日京中马球会,徐小姐可有兴趣?”
意蕴立马摆手。
她已经以太子妃的身份应下,自然不会再以徐渔的身份过去。
于是道:“我马术不好,就不去给萧公子丢脸了。”
容彻抿唇,还想再劝说一下,意蕴又说:“听闻上京城外的北角山上,有一种治疗我疹子的药材,只是我才来上京,对这儿不大熟悉......”
说完,她目光期盼的看着容彻。
她去马球会,自然不想让容彻也去,于是找了个借口,想让容彻没空去马球会。
“北角山......”他喃喃一下,又跟意蕴说:“那儿距离这儿有六十里路。”
意蕴不好意思的笑笑。
正打算说算了。
却听容彻又一次开口:“你等我准备两日,反正那马球会也没什么好玩的,我去帮你找药来,让你的脸早些好。”
意蕴愣了一瞬。
随后才应下,道:“那,谢谢萧公子。”
容彻摆手,心中又有一个想法,于是问意蕴:“徐小姐,你可以不这样生疏,叫我萧公子吗?”
“那叫你什么?”她垂眸笑问。
他不真的叫萧彻,又不能告诉对方他是睿王容彻,索性道:“叫我阿彻。”
听到这个称呼。
意蕴脸颊一热。
这个称呼,未免太过亲密些。
她有些叫不出口。
“你试试。”他似乎是没看出意蕴的窘迫,于是轻轻推了推她的肩膀。
“阿......阿......”她嘴张了半天。
可就是喊不出来。
容彻又说:“我叫你小鱼儿,你叫我阿彻,我们就是朋友了,不要别扭。”
听他这样说。
意蕴只能眼睛一闭,有些别扭的喊出那句阿彻。
容彻听的十分满足。
他早就不喜欢萧公子这个称呼了,他又不真的姓萧,对方那么喊,像是在喊别人。
“那小鱼儿好好在上京等我,我去几日就回来。”他向意蕴保证。
随后才心满意足的离开徐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