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把酒言欢。
喝到后面,二人脸红的像猴屁股时。
也话多了起来。
“你小时候学骑马没什么好笑的,我小时候爬墙摔倒了屁股蹲,那才好笑。”说话的是萧宴。
他喝的有些醉意,将儿时的糗事说给意蕴听。
他也从一开始的拘谨、局促,到如今的开怀,似乎忘记了眼前之人的身份。
将其当作徐渔看待。
“话说,你不觉得容彻对你很特殊吗?”萧宴问她。
意蕴一只手撑着脸,一只手还在倒酒,听到萧宴的问题,还是忍不住愣了神。
他想到徐司沉的话。
于是有些闷闷不乐的回答,“说不定,是一时兴起。”
萧宴却直摆手,很了当的说:“不,我了解他,他对待事情专一,否则不会那么多年,都安安心心待在益州,一次都不曾回京。”
在萧宴眼中,容彻无疑是个很完美的男人。
除了女人缘差了些,这或许和他不会讨好人有关。
其余的,不论哪点,都比上京那些公子哥、世子爷、小将军好上千万倍。
就好比忠贞。
他这么多年,没有妾室通房,又是兄友弟恭,父慈子孝。
不过说完前面那番话,他却又后悔了,想起眼前之人并非徐渔,而是太子妃。
于是怪自己多嘴。
又说:“不过你与他,又很难。”
他这样说。
“有多难?”她忍不住顺着问下去。
更像是聊天时的一种习惯,喜欢顺着对方的话答。
“你是太子妃,又有紫微星的预言,就是他不爱你了,皇上也不会让太子废太子妃。”他看的透彻。
而说到紫微星预言。
意蕴想到了国师,好像一切的事情,都是从他的预言开始。
“萧宴,你认得国师吗?”她问。
从她到上京那么久以来,还未见过国师,她也想问问,为什么要说出紫微星的预言。
若他不说,或许就不会有侯府落罪这件事。
她与长姐,都能寻个好人家嫁了。
“认得,他算是我的半个老师。”萧宴回答。
他十五岁后,便一直在宫中就职,一次偶然遇到了国师,二人聊的很来。
后来,国师便时常教他一些道理,为此,他活得很通透,几乎是随心所欲。
“可否带我见见他?”意蕴握住对方的手臂,眼中有恳求。
他被这突如的动作惊的酒醒了大半,他先是将目光放到对方的手上,随后才缓缓将目光移到意蕴的脸上。
良久,才回答:“可以,等匪寇的事情尘埃落定,我带你去见他。”
意蕴应下。
眼看到了寅时,意蕴抬手数自己还有几个时辰可以睡。
随后又同萧宴道:“萧将军也早些回去休息吧,我先回去了。”
说完,她起身。
萧宴本想问她能不能自己走,意蕴不回头的摆手,示意他放心,随后就见安斯从暗处走了出来。
为此,萧宴放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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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太子府后,寻春为她洗漱干净,几乎没了酒味,这才敢扶着她回房睡觉。
而这一觉,她睡得十分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