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太像了。”姜晚盈看着郑流云偷偷带回来的女人,简直与太子妃一模一样。
只可惜,对方脸上疤痕蜿蜒狰狞,也似乎不记得任何事。
郑流云问她是否叫徐意蕴,她摇头不知,问她是否叫柳意芙,她也摇头。
看着对方孤身一人,她咬牙将人偷偷带回了太子府。
又送到了姜晚盈面前。
“像?我像谁?”女人轻轻抚摸自己的脸颊。
可脸上的疤,沟壑不平,让她不自觉垂下头,又小心翼翼的抬眼望向眼前如仙女般的两人。
“你叫什么?”姜晚盈勾起她的脸。
女人眼神扑闪,如实回答:“哥哥说,我叫芙蕖。”
“哥哥?你哥哥是何人?”郑流云走上前。
不管是徐意蕴还是太子妃,都没有哥哥。
芙蕖看着郑流云抓住自己的手,摇着头回答:“哥哥没告诉我叫什么,他只让我叫他哥哥。”
说完这个,她就打算往外头走。
郑流云吩咐人将她拦下。
“芙蕖,你可知道在你面前的人是谁?”郑流云指着姜晚盈。
芙蕖站住脚,回头朝着姜晚盈看去。
对方衣着华丽,珠翠满头,皮肤光洁无瑕,如一个纯洁的白瓷瓶。
再回看自己,满身粗布衣裳,脸上疤痕遍布。
可以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面对郑流云的问题,她只是摇了摇头。
内心更自卑了些。
“这是太子侧妃,太傅嫡女。”郑流云回答。
再看姜晚盈,她只是无聊的拨弄指甲。
而芙蕖显然为这个消息震惊。
她吓得跪下,对姜晚盈开口:“前些日子与哥哥走失,想必哥哥还在等我,可否请侧妃送我回去?”
姜晚盈这才停手,随后似是想到什么,对郑流云道:“本宫记得,去年侯府内生了场大火。”
郑流云也想起这个消息。
当时都惊动了太子,太子还专程为此去侯府看养病的太子妃。
“想必是那个时候,就狸猫换太子,将这太子妃柳意芙换走了。”
姜晚盈不算太蠢,眼前之人明显是受了火灾,她将芙蕖的脸勾起。
“如今这个,才是原来的太子妃。”她居高临下的看着芙蕖。
她们将芙蕖养在了清菊苑,太子总归不会来,她们没有十足的把握,也不敢随意将芙蕖这张底牌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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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彻给意蕴带来了好消息。
今早皇帝宣召,另派人去了岭南上任总督,徐司沉则在上京养伤,等伤好后,回御史府担任御史大夫。
意蕴听到这个消息,喜不自胜。
她总想到徐司沉受伤的模样,若是再让他回岭南那地方,她实在是害怕。
“小鱼儿,我有些不高兴,你总惦记你表哥。”容彻看她想得出神,便过去揽住她的肩膀。
就连说话,都带了股酸溜溜的醋味。
意蕴回过神,想起容彻如此忙前忙后,于是心中好奇,便问他:“你是如何劝动父皇留表哥在上京的?”
容彻笑了笑。
问她记不记得辛嫔。
意蕴反应过来,看着他道:“你是说,辛嫔是你的人?”
容彻点头。
其实一开始,是辛蕊最先找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