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儿臣昨夜跪在母后牌位前,早已知错。”容启痛定思痛,开始向皇帝认错。
皇帝蹙眉,看着爱妻牌位,又看着容启这个太子,在内心深处反思,是不是当初立太子就是个错误?
还是说,他立错了人?
“陛下,睿王殿下求见。”王公公适时进殿通传。
皇帝摆手,示意让容彻进来。
昨夜听萧宴回上京后,他便马不停蹄的去了萧府,后面又得知太子去了宫内,他一夜没睡好,今天一早便进宫来了。
瞧见容启还跪在地上,他进来后,也跪了下去。
“父皇,皇兄只是一时糊涂。”容彻为他开脱。
此时容启的双膝早已跪的麻木,看到容彻,仿若看见了救命稻草。
“是啊,儿臣只是一时糊涂,儿臣保证,此后再也不犯,若是再犯,儿臣自请废太子。”容启做出发誓的手势。
爱妻的两个儿子,简直天差地别。
皇帝叹息一声,叫二人起来。
容彻知晓皇帝是消气了,于是站起身,而一旁的容启因为跪的时间太久,一时之间,竟站不起来。
还是容彻扶了他一把,他才站直身子。
“记住你的话,这是朕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皇帝对容启道。
容启应是。
容彻扶着他出宫。
回太子府后,容启看见自己的亲卫走路一瘸一拐,问是怎么一回事。
才知道他昨日走后,意蕴这个太子妃惩治了所有前去行宫的亲卫。
他本想去找意蕴的麻烦,容彻却拦住了他:“皇兄,皇嫂处置只是轻罚,若是等父皇怪罪,他们这群亲卫,哪个不是死罪?”
容启顿住脚。
萧宏问:“殿下,苏良媛她,还在梨花苑跪着......”
说完,萧宏偷偷去看太子的脸色。
太子心里在意,可想到皇帝的话,还是收了心思,对他道:“让她跪着,从今日起,没孤的命令,不许放她出梨花苑。”
因为苏卿玉,他被皇帝骂了好几回,若是在这样胡乱纵容,恐怕真有一日,他这个太子之位得拱手送出去。
得知苏卿玉被禁足。
最开心的莫过于姜晚盈。
对方走时还在她院中耀武扬威,这下好了,耽误了太子的大事,没杀了她都算她命大。
她一笑,肚子忽地一抽。
郑流云察觉她的不适,问:“姜姐姐,这是怎么了?”
姜晚盈摆摆手,回答:“老毛病了,怀孕后便时常觉得肚子会莫名的抽疼,叫府医瞧,也瞧不出毛病,只能日日喝保胎药。”
刚说完,便有丫鬟端了保胎药来。
郑流云恨不得她肚子里的孩子早点去死。
等姜晚盈有孩子了,她还有什么活路?
只是她不能轻易动手,只能眼看着,内心祈祷。
太子禁足苏卿玉后这段日子,心中便越发寂寞。
太子妃与姜侧妃怀孕,周晴雪他厌恶,陶溪若他没兴趣,直到这时,才想起还有一个姓余的良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