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你受伤不轻,接下来照着我说的做,你先盘腿而坐。”
任盈盈不疑有他,盘腿而坐。
“你且自行运功疗伤。”
任盈盈照做,但就是提不上气,运不了内力。
直到一阵箫声响起,她顿感通畅,运内力便无障碍。
这正是秦川用玉箫吹奏的一曲《沧海一声笑》,将内力倾注其中,帮任盈盈疗伤。
不一会儿,一曲吹罢,任盈盈还紧闭双眼,沉醉其中。
秦川悄无声息来到任盈盈身后,用出马符咒,替她修复伤口。
毕竟这么完美无瑕的美人儿,身上留下几道伤疤,那太可惜了。
做完这一切,秦川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了绿竹巷。
“前辈,前辈,前辈!”任盈盈站起身寻秦川的身影,无果。
低头看见这许多尸体,她将绿竹翁的尸体找出来掩埋了,其余的她才懒得管。
离开绿竹巷,任盈盈心中推测起秦川的身份:“他到底是谁?陆柏说是叫玉箫赤剑,又说在刘正风金盆洗手大会上杀了丁勉。”
任盈盈对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一概不知,也未曾听说过关于秦川的江湖传闻,否则早就猜到了秦川的身份,
“玉箫,赤剑……”任盈盈喃喃自语,记忆里突然浮现出那天在洛阳城街道上遇见曲非烟时,旁边的秦川似乎腰间别着一支玉箫,身后也背着一把红色的剑。
“难道是他?”想到此,任盈盈立即到城中去找人。
她一家客栈一家客栈的找,终于在东来客栈打听到了秦川和曲非烟的下落。
只可惜,秦川与曲非烟已经离开了。
她不免有些失落。
就在这时,林平之出现在客栈内,向掌柜的打听秦川的下落。
掌柜的告诉林平之,秦川刚刚离开不久。
出了客栈,任盈盈便上去问林平之,秦川的身份。
林平之见任盈盈戴着面纱,不肯告知,只说不认识。
任盈盈灵机一动,将曲非烟搬了出来。
林平之见任盈盈认识曲非烟,他再无疑虑,将秦川的身份以及过往的光辉事迹讲了出来。
说到最后,林平之满面遗憾:“师父对我恩重如山,我万死难以报答,只盼能真正拜他为师,跟在他身边好好伺候,只是我资质太差,师父他不肯收我为徒。”
任盈盈道:“你别难过,我相信迟早有一天,你师父肯收你为徒。”
林平之闻言,脸上的愁绪一扫而空,反问道:“您是我师娘吗?”
林平之这突如其来的一问,羞得任盈盈面红耳赤,身子一颤,不过她戴了面纱,林平之看不出来。
任盈盈也不向林平之告别,快步离开。
离开洛阳后,任盈盈召来属下,让他去传令,令她麾下所有人务必要探听到秦川的行踪。
……
另一边,秦川与曲非烟离开洛阳城后,便准备上华山派去了。
一则,找机会泡岳灵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