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相柳看到这一幕,不禁心头微动,他见过小夭在清水镇的男子青年模样,也见过她在皓翎露出真容的寻常皓翎女子装扮模样,现在见到她慵懒邪肆的模样,她到底还有多少面是他不知道的?
不一会儿,小夭听到周围出现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小夭知道,血隐来了。
血隐提着一个昏迷不醒的青绿色贵公子装扮的人随意的往地上一扔,对着小夭道:“小姐,人带来了,没死透。”
小夭颔首,走到涂山篌面前,说道:“把他弄醒。”
血隐上前在涂山篌身上摸索了一番,点了几个穴位,涂山篌悠悠醒来,本来还有点迷茫,但是看着周围的人影眼睛突然睁大。
他只记得自己刚刚从赌场里面出来,在回府的路上遇到了一个黑衣人,那个黑衣人不由分说直接向自己动手,见打不过自己就想跑,涂山篌哪里肯放过,心里只以为这肯定是自己哪一个不长眼的仇人派过来刺杀他的,于是便追去。
自己身边也有暗卫,再加上这本就是他自己的地盘,他倒是不担心,眼见那个黑衣人掠进了密林之中,他也跟着进了进去,黑衣人这才停下,然后又是不由分说的对他动手。
但是涂山篌这个时候震惊发现这个黑人根本就是扮猪吃老虎,自己在他手上走不过三招。
只轻飘飘一掌,涂山篌就吐血,不省人事了。
涂山篌现在也只能在心里面暗暗的祈望,身边的暗卫能够回到府里召集人手,沿着踪迹过来救自己。
如果说这一次能够过关的话,眼前这些人他要他们都生不如死。
小夭看着面前的涂山篌从醒来的慌张转为现在的沉思,她自然知道涂山篌在想什么,涂山篌一向心胸狭隘,龌龊不堪。
饶是现在情势非常危急,涂山侯看到小夭的那一刻还是忍不住的惊艳了一下,他确定他绝对没有见过这名女子,那这名女子抓自己想必肯定是受别人的托付。
涂山篌躺在地上,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温文尔雅一点,然后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身上的伤势,然后笑到:“我跟姑娘素未谋面,姑娘想必是受了别人的嘱托,不知那人承诺如何答谢?在下必定出双倍,不!十倍!”
小夭听到他说的话,嫌恶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就看向别处,懒懒的开口说道:“我就是雇主,专为取你的命而来,今天你走不了,可有遗言?”
涂山篌大惊:“为何?我与姑娘并无仇怨,也从未谋面。”
小夭懒得理他,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就缓缓摘下旁边树木上的树叶,漫不经心的在指尖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