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位联防队员轻轻敲响了门,“彭所,人已带到”。
“把那女的带过来。”
闻听陈芳已到,彭于平心中顿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急切。
那平头小伙子自然心领神会,嘴角勾起一抹微妙的笑意,问道:“那男的该怎么处置?”。
“先随便找间屋子关起来,等明天再说”。
彭于平挥了挥手,满心期待着陈芳的到来。
每当脑海中浮现出陈芳那挺拔的胸脯与俏丽的脸庞,彭于平体内的某处便如同被钢针所刺,汹涌澎湃,势不可挡。
……
陈芳是个寡妇,刚过门不久就死了老公,平日里就靠着自家的小旅馆维持着生计。
这让开发区周边几个村子里,一些按耐不住的男人们蠢蠢欲动。
暗地里打她主意的人不少,彭于平便是其中一个。
没过一会陈芳就被带到,看到彭于平一本正经,很威严的模样,心中自然就有些害怕。
“彭所长,我冤枉啊”。
彭于平从椅子上站起来,踱到陈芳身边。
“你先坐下,至于你有没有犯法,我们会查清楚的”。
“不过陈芳啊!如果事情属实,你就得坐牢”。
“这是大罪,重罪”。
彭于平摆出一副吓人的架势,先把人镇住再说。
这一招他用得惯了,倒是得心应手。
好几个女的,都被他如此得逞。
“他们瞎说,我只不过跟客人聊聊天而已,什么都没干”。
陈芳分辩道,一张俏脸早已没了血色。
彭于平将一切看在眼里,伸手拍拍柳红的嫩肩,“有些事不是你说没有就没有,我们有人证物证,你一个女人家大半夜的跑到陌生男人房间,说是聊天?说出来谁都不信”。
“说不定我们的人晚去一会,你们就上床了”。
陈芳闻言,脸色更是苍白如纸,她知道自己这次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她无助地看着彭于平,眼中满是绝望与哀求。
彭于平见状,心中暗自得意,他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快要达到了。
他故作深沉地叹了口气,说道:“陈芳啊,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向来是公正无私的”。
“如果你真的犯了事,我也不能包庇你呀”。
“彭所长,我真的没有,求你相信我”,陈芳几乎要哭出声来。
彭于平知道事情差不多了,拍拍陈芳的肩,说道:“当然,事情也不是没有转机,如果你不想让人知道,也不想坐牢,我可以帮你,但你必须好好答谢我”。
彭于平言罢,他那肥硕的手掌顺势从陈芳的肩头滑落至她的后背。
一股细腻而柔和的触感瞬间弥漫全身,让他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惬意。
“彭所,那个男的说他要打个电话”。
一个联防队员再次敲门进入,彭于平立刻收回了手,脸上浮现出一丝不悦。
“这个时候打什么电话?不能让他明天再说吗?”。
“可是……他说他是县里的人”,联防队员吞吞吐吐地回答道。
“你说什么?”。
“他说他是县里的人”,联防队员再次强调。
“县里的人多了去了,管他是谁”。
彭于平此时已被色欲冲昏了头脑,一时间竟未多加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