蔄白榆挑眉,“别人凭什么心甘情愿给他?”
“我也是这样想的,”君知从床上坐起来,“所谓仙门做出来的事情特不要脸。”
“异兽是什么,你知道吗?”蔄白榆问。
“不知道,”君知感觉自己身体被掏空又倒了下去,“我所有知道的都是他们想让我知道的,其他的一概不知。”
蔄白榆还准备说些什么,就感觉到不远处有灵力的波动。
朝着灵力波动的方向看去,眼神暗了暗。
“君……”
准备跟君知说两句,就听到他冗长的呼吸声,看来他的确是累的够呛。
蔄白榆垂眸还是决定去看看热闹。
“师兄算了,想来他也不是故意的,我们走吧。”
十七八岁的小姑娘,穿着粉色的萝裙,伸手拉了拉身旁的白衣男子。
“幻晴师妹你就是太善良了。”白衣男子笑眯眯的冲小姑娘说了句。
又冲着地上跪着的男人吼,“滚,你弄脏衣服的事情我师妹就不计较了。快滚!”
听到男子的话,蔄白榆才注意到被唤作‘幻晴师妹’的女子裙角处有零星几个油点。
只不过‘幻晴’二字为何会觉得有点熟悉呢?
而地上跪着的男人,手上已经被烫起了水泡。
听到贵人不计较了,还在不停的冲着地上磕头。
“这是哪里的弟子?怎么就胡乱欺负人呢?”蔄白榆周围的人议论。
“诶?怎么欺负人了?不是他把人衣服给弄脏了?”
“她那衣服才脏多少点?而且本就是女娃走路没看路,老李及时收手,才没伤到人,那小子把油直接泼老李身上了。”
“刚才还说要他赔钱呢,一件衣服就要100两,就我们这些平民老百姓哪里有100两。”
“什么衣服啊?”
“听说是法衣,有法力的。”
“原来如此,是我,我也要他赔。”
“是啊是啊,怪不得要磕头,这要是换做我,我也要谢谢他。”
“这腰牌看着像是衍元山的。”
“衍元山?怎么又是衍元山?”
“衍元山怎么了?”
“衍元山上个月不是才有个弟子打死了人吗?”
“都是有权有势的人家,不就死了个人,平民老百姓能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