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没发现,我就觉得郭宁出现在这里太奇怪了。”
“今晚你打地铺。”君知说完就把自己摔进床里,并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示意蔄白榆躺下。
“凭什么?那么大一张床,我怎么就不配上床了!”汪冀不服气,明明三个人一起的,为什么总没有自己的位置。
“我干嘛要受这个委屈,我自己有房间,我还有床,我自己回去睡。”汪冀撇撇嘴。
“你不怕妖怪了?”君知的声音在他的手碰到门之前响起。
“笑话,我堂堂灵剑峰之人,会害怕一个邪祟?”
“你确定只有一个邪祟?”
“什么意思?”汪冀回头,见君知已经睡着了。
有些手足无措的看向蔄白榆。
“何家镇之事确有蹊跷,房中有阵法,你留在这儿,要安全得很多。”
蔄白榆的解释让汪冀舒服了很多,但是他才不是打地铺的人。
明明那么大一张床,分他一点怎么了,抬脚就朝着床走,却在离床三步的位置,死活都靠近不了。
“该死的君知!”汪冀试了几次都不成功,让蔄白榆带着自己也没办法靠近,只好任劳任怨的打地铺。
“你别落我手里,迟早有一天我要让你跪着哭!”
翌日蔄白榆是被一声尖叫声给吵醒的。
君知不知何时已经醒了,正站在窗边,看着清晨街头零零散散的几个人。
汪冀迷迷瞪瞪的翘起身,什么也没听到,又倒了下去。
“死人了!死人了!”
小二的尖叫吓得才躺下去的汪冀一激灵。
“啥?”
蔄白榆才下床,君知就招呼他先洗漱,“不急,小二刚才才送来的热水。”
“洗漱好了再去,尸体又跑不了。”
汪冀瞌睡全醒了,他找出衣服正穿着就发现了一件惊掉他大牙的事情。
君知在帮蔄白榆穿衣服。
“你们……这这……你……他……”
汪冀手指指来指去,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蔄白榆耳朵已经红了,他其实现在已经会穿衣服了,就是理的不是很整齐,有点乱七八糟的。
“怎么了?”君知抬眼冷冷的看向他。
“没什么,没什么。”汪冀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
这家伙眼神这么冷,今天谁又得罪他了。
三人出门时,三楼已经被围起来了,官府的人全部聚集在客栈里。
还有一些穿着道袍的人,不知道在叽叽哇哇的念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