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知这家伙在衍元山一直都挺受欢迎的,”蔄瑀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不过又有什么用呢?”
蔄白榆被他语气里的轻蔑搞得很不舒服,皱了皱眉头,看向他。
蔄瑀有些得意笑道,“也是,你肯定不知道。”
“不过大哥还是给你一个忠告,少和君知混在一起。”
“不劳大哥费心了,”蔄白榆见他含糊其辞,言语之间全是轻蔑也不想与他多说什么,“我自己会分辨。”
“行,”蔄瑀也不和他争论这些,“走吧,去大哥那儿坐坐。”
“不……”蔄白榆才吐出一个字,那种熟悉的香味儿又传入了他的鼻腔。
认命的闭上眼睛。
反正原本都是要让蔄瑀带走自己的,早一点晚一点无所谓。
君知这边好不容易从师兄弟的热情中挣扎出来。
还没来得及找蔄白榆就被林月霜给抓走了。
“蔄祈不知道去哪儿了,我一会儿去找师伯可不可以?”
“不行,师父说你到山上第一时间就要去见他,你已经耽误很多时间了。”林月霜公事公办。
君知叹了一口气,只好跟上。
“师伯。”
缘灵长老将手上的药材放一边,才转身眉头就皱了起来,“你怎么伤的这么重?”
“你师兄他们不是说小伤吗?”
“快坐过来,我给你看看。”缘灵长老说着就招呼人坐。
自己已经坐在小云团上等着给他把脉了。
“师伯没事的。”君知嘴上说着没事,人还是听话的坐到了他的对面。
“怎么没事?”缘灵长老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将手伸出来,“不要因为年纪轻就肆无忌惮。”
“知道了。”
缘灵长老手搭在他的脉搏上,眉头紧蹙,“我看看你的伤。”
当看到君知背上已经黑化并且带着诅咒的伤口,没好气的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
“作死!”
“我先给你抑制住,让它尽量不要蔓延,解除诅咒还是得要你师父来。”
“多谢师伯。”君知嬉皮笑脸的。
“你别不在意,你伤口上的诅咒如果蔓延了的话,你后面大部分的灵力都会被他给吸走。”
“这些年你所努力达到的境界,也将一无所有。”
听到缘灵长老说的,君知的神色也凝重了起来。
“老夫可不是危言耸听,你自己应该也感受到了。”缘灵长老手上结印缓缓的将手贴在他的伤口上。